这顿饭,乾隆吃得极快,简直可以说是风卷残云,萧云见他这副模样,不禁抿嘴一笑,轻声问道:“吃饱了吗?”
乾隆直勾勾地盯着萧云,眼神中满是炽热,“云儿,朕吃饱了,云儿要是没吃饱的话,朕待会儿就喂饱你。”
说罢,他迫不及待地牵着萧云的手往卧房走去,然而,刚到卧房,乾隆便急不可耐地开始褪去自己的龙袍和外衣。
萧云则是去给他找礼物,当她转过身来,却惊讶地发现乾隆已赤裸着全身站在她面前,这突如其来的一幕让萧云瞬间愣住了,一时间竟不知该说些什么好。
当乾隆的眼眸不经意间触及到萧云那如羊脂白玉般的手上所托着的那个小巧玲珑的盒子时,他仿若大梦初醒一般,这才赫然发觉,原来云儿口中所说的礼物与他自己所臆想的礼物全然不是同一物。
他那原本如星辰般闪耀着期待与炽热光芒的双眸,在这一瞬间,闪过了一丝惊讶与疑惑的神色,心中也不由自主地涌起了一阵失落的涟漪。
乾隆有些尴尬,他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萧云看着他那副模样,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她走上前去,将乾隆牵到床榻边,脸上满是笑意地说道:“这是永珩过生辰时本要送给你的礼物,可是当时永珩差点出事,我便没了心情,今日就把属于你的这份礼物给你补上,看看喜不喜欢。”
乾隆打开盒子一看,里面是一块精美的玉佩,而且还是龙形玉佩,那细腻的雕工,一看便知是云儿亲自所做。
彼时,永珩得到了云儿精心雕琢的玉如意,他为此心中泛酸,难受了好些时日,谁能想到,云儿竟也为他准备了礼物。
若不是冬雪从中作梗,这份饱含着云儿心意的礼物,他早就欢欢喜喜地收到了,真真是觉得将她凌迟处死都太便宜她了。
乾隆恨不能立刻将她从地府中拎出来,再让她痛苦地死去一次,不过,当乾隆紧紧握着手中那透着温润光泽的玉佩时,他的脸上满是喜悦的笑容,声音中带着无尽的欢喜说道:“云儿,这礼物朕甚是喜欢,但朕更喜欢的是你的心意,你给永珩做礼物之时,还不忘给朕也准备一份,只是除了这玉佩,朕还能不能再额外多要一份礼物呢?”
乾隆的那点小心思又怎会瞒得过聪慧的萧云,“你那奏折还没批呢!”
可乾隆却毫不在意,他嘴角上扬,露出一抹坏笑,“云儿,朕先喂饱你,然后咱们两个一起批好不好?”
萧云还没来得及回应,乾隆便如一头凶猛的野兽般迫不及待地扑了上来,他的双手急切地在萧云身上游走,几下便扯开了萧云的衣衫,那衣衫如片片花瓣般纷纷飘落,散落在地上,形成一片凌乱而又美丽的景象。
乾隆的动作愈发猛烈,他紧紧拥抱着萧云,仿佛要将她融入自己的身体里,萧云的双眸中闪烁着迷离的光芒,口中发出阵阵喘息声。
那木床在他们的激情碰撞下,发出的吱呀吱呀声越来越响,仿佛在与他们一同沉浸在这热烈的氛围中。
他们的身体紧密地贴合在一起,汗水交织在一起,在彼此的肌肤上流淌,散发出一种暧昧而又诱人的气息,房间里的一切都仿佛在为他们的激情而欢呼,为他们的爱情而喝彩。
他们这般纵情折腾后,转瞬便已至晚膳时分,乾隆紧紧拥着萧云前往沐浴之所,他亲自为她梳洗,为她换上干净的衣服。
待回到屋内,乾隆就这样赤裸着上身,亲手喂着萧云享用晚膳,而萧云,也仅着一件肚兜,与乾隆一同坐在桌前,批阅卷宗。
萧云批奏折时极为认真,那专注的神情让乾隆不禁看得有些痴了,可乾隆批着批着,却突然停了下来,眼神炽热地盯着萧云。
萧云察觉到他的目光,转头瞪了他一眼,娇嗔道:“想什么呢?还不赶紧批!”
乾隆却露出一抹迷人的笑容,深情地说道:“云儿,你如此美丽动人,宛如仙子下凡,朕怎么看都看不够。”
萧云听闻,嫣然一笑,如盛开的花朵般娇艳,“越好看的东西越有毒,小心毒死你。”
萧云和乾隆之间,从无禁忌之说,总是畅所欲言。
乾隆忍不住心头的悸动,趁萧云不注意,偷偷在她脸颊上轻吻一口,他调笑着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要是非要让朕选个死法的话,那朕宁愿死在你身上。”
这若是换作旁人听到这样的话,怕是早已羞得无地自容了,但萧云却丝毫不以为意,反而觉得十分受用,“那就赶紧批,批完了,咱们好接着去玩。”
乾隆一听这话,顿时如打了鸡血一般,精神抖擞,干劲十足。
在他们的共同努力下,那些奏折很快便被批完了,乾隆满心欢喜,迫不及待地想要和萧云行那亲密之事。
可萧云却一把将他推开,娇嗔道:“想得美!今天白天都做了多少次了?睡觉!”
乾隆瞬间有种被欺骗的感觉,他不依不饶地说:“云儿,你骗人!你说了,朕批完,咱们两个就可以继续的。”
萧云本是随口一说,想让乾隆赶紧把注意力集中在奏折上,没想到他竟当了真,这人难道是属狼的吗?怎么就喂不饱呢?
乾隆似乎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