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云雨过后,乾隆的体力也逐渐消耗殆尽,但他仍强打精神抱起萧云走进了一旁早已准备好的浴桶里,温热的水包裹着二人的身躯,仿佛能洗去所有的疲惫与倦意。
待从浴桶中出来时,萧云已然是筋疲力尽,连眼睛都快睁不开了,她就这么软绵绵地靠在乾隆宽阔的胸膛上,不一会儿便沉沉睡去,看着怀中沉睡的美人儿,乾隆心中满是怜爱之意。
乾隆小心翼翼地抬起手,轻轻地为萧云摘下了蒙在她眼睛上的那条丝带,借着微弱的烛光,可以看到萧云那张绝美的脸庞此刻显得格外恬静动人。
随后,他动作轻柔地将萧云抱回到寝殿的床榻之上,并细心地为她盖上锦被,生怕惊醒了梦中的人儿。
这一夜对于乾隆来说无疑是心满意足的一晚,通过刚才与云儿的亲密互动,他深刻地领悟到了练武所带来的好处——不仅能够强身健体,更有助于提升自己在闺房之乐中的表现。
于是乎,乾隆暗暗下定决心,今后一定要坚持不懈地练习武艺,以便能更好地享受这般人间极乐之事。
翌日,乾隆退朝之后,玄墨便将昨夜宫宴发生的种种详尽地禀报给了乾隆,乾隆闻之,顿时龙颜大怒,怒火在他心中熊熊燃烧,这个逆子,他怎敢做出这等悖逆之事!乾隆万万不曾料到,其中竟还暗藏着如此多的波折。
当得知永瑆并未趁人之危,反而让身边的侍卫去取来了解药,乾隆的心中涌起一丝欣慰。
看来,永琪是真的彻底长歪了,曾经对他寄予的厚望,如今看来竟是如此的可笑,他实在是不配啊!为君为帝者,可以无情,可以冷酷,但绝不能使用这般卑劣的手段。
乾隆已然下令将刘思涵和永琪带到偏殿,而后,乾隆踱步前往长寿宫,想要将云儿唤醒,她不是心心念念着要看戏吗?当乾隆踏入长寿宫时,却见萧云仍躺在床上沉睡着。
她那如羊脂白玉般的赤裸胳膊从锦被中伸了出来,仅仅是这一眼,便让乾隆心中的悸动难以抑制,乾隆缓缓走近,并未出声惊扰她,而是俯身轻轻吻了上去,以一种独特而温柔的方式将萧云唤醒。
萧云因呼吸不畅而悠悠转醒,当她看到乾隆时,那娇俏的面庞上浮现出一抹嗔怪之色,如莺啼般说道:“弘历,不要了,我好累,想再睡会儿呢。”
那软糯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疲惫,让人听了心生怜惜,看着云儿这般惹人怜爱的模样,乾隆心中涌起一阵异样的满足感,这不就说明他昨晚是何等的努力,竟把云儿累得如此模样,连起身都困难了,“云儿,昨天你不是叫嚷着要去看戏吗?永琪和刘思涵已经在养心殿内的偏殿了,你再不起来穿衣服,可就要赶不上看戏了。”
萧云一听这话,立马像被施了魔法一般,从床上弹了起来,“不行,我昨晚付出了那么多,我一定要去看的,对了,弘历,他们两个到底怎么回事?怎么会搞到一起去了呢?”
乾隆看着萧云那还带着几分迷蒙的眼神,爱怜地拿起衣服,轻柔地替她穿了起来,边穿边耐心地向她解释着。
萧云瞪大了那双清澈如水的眼眸,惊讶地说道:“这五阿哥可真是玩得够花的!竟然想给傅大人的女儿下药,妄图生米煮成熟饭,结果没想到被十一阿哥给救了,弘历,那十一阿哥他……”
乾隆听了,脸上露出一丝无奈的笑容,“云儿,你怎么一提起这种事就这么兴奋呢?永瑆什么都没干,怕是要让你失望了。”
没过多久,乾隆便细心地为萧云穿戴好了衣物,“走吧,咱们去吃早膳,吃完了再去好好教训那个逆子。”
萧云和乾隆不紧不慢地用过了膳,乾隆牵着萧云的手,缓缓来到养心殿内的偏殿,乾隆稳稳地坐在主位之上,萧云则坐在他身旁。
永琪和刘思涵此刻正跪在下方,乾隆皱着眉头,威严地说道:“说说吧,昨晚到底是怎么回事?”
萧云心里明镜似的,她知道这是乾隆还想给永琪一个机会,但在她看来,这不过是徒劳罢了,永琪恐怕是不会有悔改之心的。
果不其然,永琪低垂着头,跪在地上,声音中带着惶恐与不安,“皇阿玛,恕罪,昨夜儿臣饮酒过度,神志不清,竟在迷迷糊糊中与刘小姐有了肌肤之亲,还望皇阿玛做主,成全儿臣与刘小姐,赐婚于我们吧,儿臣愿以刘小姐为嫡福晋,此生不离不弃。”
乾隆听闻,脸色愈发阴沉,声音冰冷如霜,质问道:“除此之外,你就没有什么要向朕交代的吗?”
永琪迎着乾隆那锐利如鹰隼般的目光,心中不禁涌起一阵惧意,但他还是硬着头皮说道:“儿臣真的只是饮酒过量,不知还有何事?”
而此时的刘思涵,早已心急如焚,她迫不及待地开口道:“皇上,请不要怪罪五阿哥,臣女……臣女是自愿的。”
乾隆听罢,心中更是烦闷不堪,此事确实不宜大肆张扬追查,并非他有意偏袒永琪,而是一旦此事被揭开,势必会对富察绮罗的声誉造成极大的影响。
永琪之所以胆敢如此明目张胆地行事,想必他当时也是有所算计,只是未曾料到,中途竟出了这等意外,原本的富察绮罗竟变成了刘统勋的女儿刘思涵。
乾隆对永琪失望透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