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隆听闻侍卫的禀告后,原本威严的面庞瞬间涌起了滔天的怒意,他那双炯炯有神的眼眸中似要喷出火来。
只见他猛地站起身来,用尽全力拍向龙案,那龙案发出一声沉闷的巨响,仿佛整个养心殿都在为之震颤。
“放肆!”乾隆怒不可遏地吼道,声音中充满了愤怒与威严,“王覃望这个混账东西,他竟敢如此胆大包天,做出这等欺君罔上的恶行!他不仅欺骗朕,还妄图谋害傅恒,真是罪该万死!”
乾隆的胸膛剧烈起伏着,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而沉重,额头上青筋暴起,那愤怒的神情仿佛要将王谭旺生吞活剥了一般,他的眼神中满是怒火与失望。
看完傅恒的信后,萧云紧紧地握着信纸,神情愈发凝重起来,那原本舒展的眉头此刻也紧紧皱起,仿佛能夹死一只苍蝇。
她的眉宇间更是弥漫着深深的忧虑之色,连声音都不自觉地颤抖起来,“弘历,此事看来确实相当棘手,咱们得赶紧想办法派人去支援傅大人!”
乾隆微微颔首,面色沉静如水,但眼中却闪烁着思索的光芒,他缓声道:“傅恒向来心思缜密、足智多谋,对于当下的局势想必心中有数,自然会知晓应该找谁求援。
你且放宽心,无需过度担忧,况且,阿贵在甘肃平叛,他们二人乃是至交好友,以朕对傅恒的了解,他必定会向阿贵寻求援助的,只是……这甘肃的情况着实比朕之前所预想的要严重得多。”
说到此处,乾隆不禁轻轻叹了口气,似是忧心忡忡。
随即,他转头看向身旁的侍卫,语气平和地道:“此事朕已经知晓了,你一路奔波劳累,先安心下去歇息吧。”
那侍卫闻言,赶忙恭敬地行了个礼,然后才小心翼翼地转身,迈着稳健的步伐缓缓离去。
侍卫离去之后,乾隆只觉脑袋如被重锤敲击般疼痛,那疲累之感也如潮水般汹涌袭来,让他难以招架,小路子何等机灵,见此情形,便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
而此时的乾隆,在萧云面前再也无法掩饰自己的脆弱,他目光中满是惆怅,看向萧云,喃喃说道:“云儿,你说朕是不是算不上一个好皇帝?那王覃望竟敢欺君罔上,这一瞒竟已有几年之久!他谎报甘肃连年干旱,而甘肃上下的官员竟都与之同流合污,为他作伪证,这一切都是朕的失职!”
萧云见乾隆如此消沉,心中满是疼惜,她伸出纤纤玉手,轻轻地放在乾隆的头上,温柔地为他揉捏着,那动作轻柔得仿佛在呵护一件稀世珍宝。
她一边按摩,一边轻声说道:“弘历,我有个想法,不如从五万大军中抽出一部分人,分散全国各地,来监察百官,你觉得如何呢?”
乾隆听了萧云的话,犹如醍醐灌顶,瞬间眼前一亮,他立刻明白了萧云的心思。
的确,用那些私军是个绝佳的办法,他们对云儿忠心耿耿,绝不会像那些贪图享乐的朝廷官员一般,被酒色财气所迷惑。
萧云这简简单单的一句话,竟如一把神奇的钥匙,解开了乾隆心中的难题。
乾隆的脸上顿时绽放出如阳光般灿烂的笑容,他看着萧云,欣喜地说道:“云儿,这主意甚好!云儿帮朕解决了这么大的难题,那朕是不是要好好报答一下云儿呢?”
今日的奏折,他们两个已经都批完了,若不是因为王覃望这档子事,恐怕他们两个早已沉浸在那无尽的鱼水之欢中了。
萧云又怎会不清楚乾隆的心意呢?这些时日,因永珩在郡主府,他们二人几乎不曾返回长寿宫。
在那养心殿中,他们肆意地嬉戏玩闹,待乾隆处理完奏折后,两人便沉醉于那鱼水之欢的欢愉中,解锁了诸多别具一格的地点与花样。
幸而养心殿甚是宽敞宏大,即便他们每日更换一个地方,恐怕也能许久都不会重复。
萧云觉得如此甚好,能转移乾隆的注意力,使他不再过多地沉浸于自责之中,思及此,萧云主动吻上了乾隆那诱人的唇瓣。
乾隆刚欲反客为主,进一步加深这个吻,萧云却轻轻巧巧地推开了乾隆宽阔的胸膛。
她那如水的眼眸中闪烁着一丝期待的光芒,朱唇轻启道:“今日的地点,我想去三希堂。”
乾隆哪能不答应呢?他宠溺地笑了笑,伸出修长而有力的手,温柔地牵起萧云那柔若无骨的手,一同向着三希堂走去。
当他们来到三希堂时,萧云稍微主动一下,乾隆哪里还能忍得住,他热烈地回应着萧云的吻,两人的唇舌如胶似漆地交织在一起,仿佛要将彼此都融入自己的身体里。
他们彼此纠缠着,互相拉扯着对方的衣襟,那原本整齐的衣衫在他们的手中渐渐变得凌乱不堪。
不一会儿,伴随着衣物轻轻滑落的声音,两人的衣衫逐渐褪去,慢慢地显露出他们那白皙而诱人的肌肤。
萧云的肌肤宛如羊脂白玉一般细腻光滑,在温暖阳光的映照之下,散发出令人心醉神迷的光泽,犹如珍珠般闪耀夺目。
乾隆温柔地将萧云轻轻地抱了起来,小心翼翼地放置在了那张雕刻精美的椅子之上。
萧云那如瀑布般柔顺的发丝随之垂落而下,轻轻拂过椅面,与那华美的椅子相互映衬,共同构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