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的皮肤,泉奈哥死的时候她没哭,斑哥死的时候她没哭,她只是木着脸,看着最疼爱的人永远长眠地底。
战争的世界不需要眼泪,那是最无用的东西,需要的是怒火,是恨,那种力量足够让一个悲伤的灵魂去烧尽自己,不知疲倦的活在那个燃烧自己的炼狱里。
飞鸟看着底下的车川流不息,来来往往,她体型娇小,不会特别显眼,何况她只是想散散心,并不想引人注意,总是回忆过去会被过去反复刺痛。
她会找到回去的办法,但是现在,她得先解决这个跟了她一路的麻烦尾巴。
飞鸟眼神锐利的看见站在桥的人行道上穿着黑色连衣裙的老女人。
那人跟了飞鸟很久。
即便看见飞鸟用查克拉在天上走都没觉得奇怪,还一直执着的跟了一路。
算了,问问吧,杰森说不许随便显露她自己的能力。
飞鸟翻身逼近那个金发女人,特制的苦无横在她的脖颈间。
“你有什么目的?再跟着我,我不会对你客气。”
那老太太露出一个欣慰的笑容,她完全不在意架在她脖子上的凶器,而是若无其事的抛出诱饵。
“我只是想邀请你加入我们,有兴趣吗?包吃包住。”
所以,为什么会这样。
飞鸟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淡蓝色的裙子,白色的围裙,那个老太太说这是爱丽丝的裙子,小女孩们都喜欢。
飞鸟:“……”
并不。
好幼稚。
但她身后那个奇怪的老女人,一边狂热的夸赞飞鸟的可爱,一边露出神经质的笑。
“宝贝,你真是太可爱了,你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