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没有回答。
只有在她面前才觉得坦然些,因为季鸢是这个家里唯一一个不会给她任何心理压力的人。
第44章
初到南京的那段时间,其实许栀有意避开和费南舟见面的机会。
几次院里组织的联谊大会她都没去,包括和在南京的几个能源集团分部联合组建的活动。
季鸢有次在饭桌上问起:“姐姐不喜欢交朋友吗?”
她朋友倒是多,但都是狐朋狗友。
季鸢是芭蕾舞老师,在鼓楼这边一家舞蹈机构里教书。
这一直是谭静珍的一块心病,觉得不太体面。
他们这样的人家,还是像许栀这样的工作听上去正式些,在什么机构里教芭蕾舞,听着就像是不务正业,何况她上一天班休息一天,实在太过咸鱼。
“不是,最近工作比较忙。”许栀随便找了个借口搪塞。
“工作再忙也要顾着终身大事啊。”对面,二叔季鸿朗扯着嗓门喊,听着就中气十足。
季鸿鸣垂着眼慢条斯理吃着饭,没参与。
兄弟两人性情迥异,许是所从路途不同的缘故,季鸿朗在季鸿鸣眼里就是个说话不经过大脑的二百五。
也难为他两年前因中信混改的事儿被安到这个位置上,算是捡漏。他和妻子姜雪莉这趟南下专程来南京看他们,多半也是存着几分问询他意见的心态,不全是访亲。
季鸿朗一聊起来就滔滔不绝个没完,越说越起劲,不知怎么就说起了年前会议上表决的事:“说起来我就有气,就那么一票,他非要否决我,这不是存心跟我过不去吗,都到这边了还要跟我过不去,手也伸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