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沈谦那副恨她入骨的样子,还不得把她生吞活剥了啊?
可费南舟没有再回复她,许是真的很忙。
她有些头疼地杵在那边。
沈谦对费南舟的命令向来是不打任何折扣地执行,很快他就到了。
雨幕里出现一道修长的身影,打着一把黑伞,很快就踩过一条条水坑到了她面前。
许栀表情尴尬:“沈谦……”
沈谦显然不是很想跟她寒暄,说:“费先生让我来接你。”
说着给她撑开伞,朝不远处停在路边的轿车走去。
许栀在心里暗叹口气,跟着他上了车。
路上小雨转暴雨,手机上一连串的橙色警告,倾盆大雨铺头盖面倾斜下来。
许栀朝窗外望去,外面水雾茫茫的一片,整个视野都是灰色的,根本看不清外面的景象,也不知道是要开往哪里。
她有些困,靠在椅背上睡了过去,等醒来时,却发现车辆停靠在一处陌生的别院前。
她警惕而不解地看向沈谦。
沈谦却冷冷地叫她下去。
许栀刚有点火气,跟着他进了屋就哑声了。
屋子是费南舟刚到南京那会儿的旧居,挺简陋的,就连他的房间和以前的住处也不能比,但简单的屋子里放满了她的旧物。
许栀简单地翻了几下,除了她的一些照片,还有她用过的钥匙圈、头绳等小物件,都被他收藏起来。
这要是被旁人看见,只会觉得荒诞,就连许栀都觉得不可思议。
琥珀色的暖光里,这所屋子好似也多了几分暖意,和外面的暴雨天隔绝开。
许栀摸着他珍藏的相册,指尖拂过上面自己的模样,说不清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