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许砚之的名字,舒冉抱着卷子的手用力一紧,在卷子上留下一道凹陷。
许砚之……
他会听见吗?
舒冉视线看着那两名女生,兴许是视线炙热,那两名女生回头看了她一眼。
舒冉又低下头去写名字,笔尖一笔一划,不是正规的簪花小楷跳跃在纸面上。
舒冉小时候在电视机前跟着某位知名的书法大师学过几节课,她有天赋,可惜后来苏慧慧嫌报名费贵没让她去学。
周围人来人往,有同学在聊天。
思绪被她们聊天声给打断,黑笔仿佛失去了控制,开始胡乱地在纸上动起来。
等到舒冉反应过来时,才发现纸上写满了一排排的“砚”字。
想到那天月色缱绻,她跟在他的身后,肆无忌惮地看着他的背影,舒冉将本子又翻了一面,开始认真地写起登记名字。
心情变得杂乱起来。
是又酸又涩又裹挟着一点甜的糖果。
就连月亮,也因为他有了不一样的意义。
认认真真地写完后,舒冉去广播室交卷子。
交完卷子下楼梯的时候忽然感觉到下腹一阵沉坠感,痛得舒冉快要直不起腰。
舒冉瞳孔放大,骤然停住脚步,手指紧紧地抓住楼梯扶手,因为用力指尖透着冷白。
她的生理期一向不太准确,要么提前三天,要么就晚了七天,通常打得她措手不及。
这次,又是生理期吗?
刚刚的热水在此刻丝毫不起作用,努力地调整呼吸过后,舒冉想起广播室在三楼,而顶楼有个卫生间,目前是离她最近的。
竭力爬上顶楼卫生间后,腰部的酸痛令舒冉再度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