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知道今天闹出了多大动静。”
本索杂货铺,范德尔、本索与两名执法官挤在了一间小屋。
“有人伤亡吗?”
“炸塌了一座楼,你说呢?”
范德尔却是反问道:
“据我所知,拿点东西可搞不塌一座楼,你说呢?”
女执法官沉默了,在其身旁的年轻执法冷哼一声:
“底城的老鼠,偷东西还有理了?”
“冷静一点,马可斯。”
女执法官显然更加老练,提醒着新人。
“你们怎么敢摸进学院区的实验室!?阴沟货!”
叫做马可斯的年轻执法官变本加厉,直接吼了起来。
“你们现在应该去找那个绑架了议员的魔法师,而不是冲着我大吼大叫。”
范德尔喝下口酒,对言语羞辱浑不在意。
“你!”
马可斯的情绪几乎失控。
“马可斯,出去。”
“可是...”
“出去!”
年轻执法官怒气冲冲摔门离去。
世界就是这样,总有人以狭隘的认知干蠢事说蠢话,还觉得自己是正义的那一方。
“哎...你都知道了?”
女执法官满面愁容。
“差不多,我觉得几个祖安孩子们的小偷小摸,与魔法没有任何关系。”
“我知道,我知道...”
女执法官捏住眉心:
“但是,上面要一个解释,为什么小偷会和魔法师出现在同一个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