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姨母笑。
云扶昭大喊一声冤枉,“我真是服了。你们圣子是什么香饽饽么,谁都惦记。”
“你这女子竟然敢把我们圣子和香饽饽相提并论,无礼!”
眼看他又要爆炸,宫羽鹤抬手制止他,“空豪。”
圣子发话,空豪也不敢再说什么。
“我问你,那个高高的,穿着紫袍的英俊的男人去哪了!”
熟悉的声音响起,云扶昭顾不上三七二十一,一个跨步走到宫羽鹤把他推回厢房,“快快,都进来。”
空豪刚想要发作,又见圣子没反应,只好作罢。
房门合上,云扶昭继续贴着墙听墙角。
她一时忘记把宫羽鹤推到一边,导致两人紧挨着,后者脸颊差点都要贴上她的腹部。
宫羽鹤从来没有试过和人贴这么近,他不适滚动轮子,离她远点。
那股难以忽视的香味终于消散在呼吸间。
“念儿?你怎么在这?”
“闻宴哥哥,你为什么又在这?”
云扶昭像八爪鱼一样扒在墙上,八卦之心熊熊燃烧。
一边听,她还要一边对谢菀道:“你看着吧,这闻宴就不是好东西,哪家正经男子会来这种地方。”
宫羽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