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动作?”
“应该是没有,听说冷山被山峰的人抓了,冷恪清既没派人去救,也没派人将那车罂粟抢回来,像是要按兵不动的样子。”
“看来他是怀疑我了。”殷文哲扶了一下眼镜,眼神透露出凶狠,道:“不把冷山救回来是因为他不想让自己身边多一个拖累,毕竟他表面上装得不在意,但这个世界除了他自己,只有我知道他多爱那个女人,他那么爱她,又怎么会舍得她唯一的血脉消失。至于放掉那车罂粟,便是明摆着不让我的实验室好过。”
“看来,这老狐狸是要趁着这次吃了山峰的亏,顺势清理门户啊。”
“不会吧,您没有任何纰漏呀,难道是赫尔罕那那边出了问题?”
“哼,像赫尔罕那这种蠢货早就该死了,他明面上架空冷恪清的势力和产业,冷恪清留他到现在纯粹就是为了引出我,看来这人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了。”
“那您的意思是……”
“弃子只有一种处理方式,”殷文哲斯文的脸上勾起一个扭曲的笑容:“那就是让他在死之前发挥最后的价值。”
“是。”
“至于冷恪清,他想让我将那个女人的基因完成复制,就得为我所用,既然为我所用,就不可能在此之前杀我。”
“交给你的事你安心去办就是,我会保你不死。”
——
R市,落日时分。
“楚队和山峰的族长签下了生死契,这事你知道吗?”
小陈一把夺过木檀手里的卷宗,摔在办公桌上。
“你还好意思在这里心安理得的看卷宗?现在你满意了?”
木檀从椅子里站起来,饶到办公桌前,看着小陈道:“我知道这事我做得不对,但我也是为了山峰好,小陈,你听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