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到逐渐发麻,从脖颈那一根筋为起始点,不知不觉向后麻至整片后背,再蜿蜒全身。
与耳膜共鸣
最后,穿透肌肤抵达心脏,电流似乎在加重触发心跳,那阵阵难以抑制的滚烫心跳,仿佛跳到的耳边,,鼓噪声声,发痒发烫。
房间里过于安静,连窗外都静的尤为异常,居然没有一点儿声响。灯光下交叠的影子,在静谧空气里的呼吸声中,格外的暧昧旖旎。姑娘海藻般的乌长发松散地垂在身后,总有几缕不听话的随着修长脖颈上那只骨节分明的大手凌乱浮动。顾启的手背被掺着华事的发丝撩拨的发痒,手指又被白玉瓷般细腻的肌肤摩擦的心痒。有一缕黑发从他手背落下
,蜿蜒在深凹的锁骨间,一路游进那忽明忽暗的沟壑中。
他移开眼,稍稍松开手,视线跌在那块被他微微捏红的侧颈,白里透了红,却不如耳朵红的艳丽,像这在光里的红宝石。
他滚」系瀣哦,松井了于。
再摁下去会出事的。
“好.....
”顾启无声地清了清发哑的嗓子,“好点了吗?
戚之星像是刑满释放,松了口气:“好多了。
又倍感莫名的尴尬,她扭头望向男人。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夜深光柔的原因,他棕咖色的瞳色暗的发黑。四目相接,她徒然失忆,忘了自己要说什么,只剩相对无言。
门被蓦地敲响,戚蝶的声音从门外传来.“我洗好了,你们快去洗漱,早点睡。”好。
两人异口同声,遂又看向对方。
戚之星眨了眨眼睛,有些慌乱地抓起床上的睡衣,撂了句“我先去洗漱”,开门后跑的比兔子还快。顾启瞧着那落荒而逃的残影,低头抬起食指摸了摸鼻尖,上面似乎还有馨柔的温度在鼻息扩散。他抬起头来,望着空荡的门口,满眼的笑意挥之不去。
顾启收回视线,看向这间一眼就能望穿的卧室。
除了床,床头柜,衣柜,就剩窗边的书桌和书柜,简简单单毫无任何设计特色的坐落在这白白的四面间,连个梳妆台都没有。
他走到床头柜,拿起搁在上面的钻戒,不由得失笑。
戚之星,你就是这么对待它的。
顾启搁下戒指,又拿起了床头柜上的相框。
相框里是她和姑姑的合照。
他静静地注视着照片里的姑娘,那是一张格外明艳大气的脸,却活的如此寡淡。也就喝醉了的时候璀璨点儿c
戚之星洗好了回卧室换顾启去洗,一想到在她家还得让老板少爷排队洗澡,又忍不住替他委屈。"牙刷和浴巾都找出来了,给你放在了洗手台上。
”好。
顾启拿着睡衣走出了房门,戚之星目送他高挺的背影,轻轻地叹了口气,转身拉开衣柜找出多余的棉被一股脑往床上丢去。
顾启洗完拧开卧室门把手推开门,就看见地上已经铺好了的地铺,穿着白色睡衣的姑娘盘坐在上面,在低头看手机。
听见开门的声音,戚之星抬头望去。
顾启身上穿着和她同款的黑色睡衣,衣服好像还算合适,裤腿有点儿短了,露出了一截劲瘦的脚踝。她发现,女生控什么,他就往那控上长,甚至连脚踝都不放过,性感的要命。戚之星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赶紧将肖瑶传输给她的那些黄色废料从脑子里倒出去,眼睛向上移,落在了他濡湿的头发上。
刘海眼下全部都耷拉在他饱满的额头上
这一身休闲,也将他意气风发的公圭亏顺毛募然晃得他这张脸异常的乖和甜。她朝他弯了弯唇角,主人招呼客人似的招呼着他:“都弄好了,你可以睡了。"顾启拎着自己的衬衫西裤手机手表,顺势拿脚跟往后轻轻一踢,将门严丝合缝地关上,又随手把手里衣裤搭在书桌前的椅背上,手表搁置在了书桌上。
戚之星瞧着他那价值不菲的百达翡丽,放在了她那张破烂的桌角掉皮的书桌上。暗自在心里和手表道歉:对不起,你这辈子应该也没住过这种房子。走神间,眼前突然落下一道阴影,伴随着潮热的沐浴水汽,在脸上铺散开来。顾启坐在了她的面前。
“干
.”太近了,
她下意识往后挪,后背抵上了床头柜,“干什么?"
顾启将手里的手机往地铺上一丢,
脑袋向一旁的床偏了偏,眼睛是对着戚之星的。
"上去。’
言简意赅的犹如他正经工作时的风格。
戚之星略显茫然地眨了下眼:“不是说好了吗?你睡床,我打地铺。”眼前的男人扑哧一笑,单手撑着地,微微向后倾斜,一只腿抻着,一只腿屈膝,一整副懒洋洋的不羁儿。
说话也散漫:“谁跟你说好了,上去。
”
“顾启。”戚之星认真地看着他,
,“你是客人。
顾启一听,拄着地的手抬了起来,整个人缓缓向前倾,将面前的姑娘寸步不让地围在了自己的影子里。“我是客人吗?老婆。
戚之星的耳根腾地一热,被他特意拖长声调的称谓给噎住,抠着地铺的手陷了进去。“还是说..
他继续往她面前凑,这次是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