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有所不知,到岭南的路途遥远,许多人家早已穷得易子而食,走到苍梧已是不易,哪里还能去岭南。能逃去岭南的,多数都是有一定家底,又或者路上有人帮扶的。”
“那个苍梧的知府有钱吗?里面可有富贵人家?”江棠棠眯了眯眼,心里有个大胆的想法。
程嘉树义愤填膺道:“单云那狗贼就是个贪官,自上任后,就没做过一件好事,小妾都养了十八房,自个富得流油,却舍不得从手指缝漏一点出来救难民,真是有辱他头上那顶乌纱帽……”
他巴拉巴拉地细数单云的各大罪行,江棠棠的眼睛却越来越亮。
有钱有粮就好办了。
她最喜欢用他人的钱粮,办自己的事了。
接着,她又和程嘉树打听起了城里的富户,特别是那为富不仁的。
等打听清楚后,她挥退了程嘉树,含笑看向陆时晏。
她这笑陆时晏十分熟悉,都不用她开口,便猜到她想做什么,“你想入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