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都没跟徐大人说。”
“这样吗,”姜寒星作吃惊状,“这没什么不可以说的啊。”
沈环急了:“姜寒星!”
姜寒星与他一同躺倒在诏狱肮脏地面上,大笑:“真没什么不可以说的。我们这种人,哪里会真把自己命交到一份未可知上。都知你夹在其中。”
“那还一个个的,五次三番往这里跑是干什么。”
“他我不知道,但我来是想告诉你一声,”姜寒星脸上笑意隐去了,“清砚,别试图翻供。”
姜寒星不知道徐桓之究竟想要干什么,但她想,徐桓之毕竟不同她,赤条条一个人,哪怕有些牵挂,死了也就什么都没了。
杨昀手中那账本,就是一支不知何时会射出的冷箭,没有人知道上边都写了什么,杨昀会不会把它拿出来,什么时候拿出来,怎样拿出来。他们将要说的话会被这破账本究竟翻掉多少,这么利的一柄剑到时候又究竟是在为谁所用。
未知太多太多了,姜寒星赌徐桓之不敢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