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在下还以为方才吴大人是看在下来的,如今看来,怕原来是来看姑娘的。”
反正她该说的都说了,他就算终究不肯,两下难看,也是到时候的事了,不必现在就弄得都下不来台。姜寒星顺着他给的台阶走了下来:“或许吧。”
“吴大人其人,寒星姑娘清楚吗?”
不怎么清楚,只知道是刘瑾的人的程度。但姜寒星没这么说,她反问他:“徐主事呢?”
“我也不清楚,看起来倒挺和善的。”
姜寒星心里冷笑一声,你此去是专门同他对着干的,难道连他究竟是什么人都并不知晓吗?也太虚假了些。顿时觉得好没意思起来,连虚与委蛇的话都不愿意同他多说了:“徐主事方才也看到了,我实在是乏得很,要是没什么……”
“斗篷我收到了。”
他不说她都差点忘了这事了。姜寒星正要走的脚步停了下来。当时也是,她给忙的差点都忘了这事了,还是吴荃想起来了这事,从乱葬岗回来后的第二天早上给送过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