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说自己年纪小不懂事的!”
姜寒星笑得更甜了:“那大人就权当卑职是王婆卖瓜自卖自夸?”
“你呀,好一张利嘴,”吴垣沛伸出手虚朝着她的额头轻点,如同一位亲近的长辈一般,“怪不得当时段修己力排众议也要要了你去。”
姜寒星头略微低了一些。段修己生前最高也不过六品百户,他堂堂二品大员,是如何认得的?段修己因为其死因死后几乎无人敢提,他如今提得倒是很轻松随意。
但她却仍旧是不好提的。姜寒星还是笑:“知大人素来胸怀宽大,不会同我这般张狂小人计较,才敢这般信口胡说罢了。”
吴垣沛身侧一声冷笑。
姜寒星心里长长一声叹息。她就知道,该来的早晚要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