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话还不恼的道理,但这闯进来的人一脸得志小人的模样,言语之间听着也并非是能讲道理的人,他同其多说争执反而是平白无故的失了身份。
故杨昀虽恼,面上还是压抑着,只冷冷的下了逐客令:“这里是户部衙门,阁下倘若并无公事,还请离开。”
于峰不动,他上下打量着杨昀:“杨侍郎想来现在已经到了南京了吧。”
杨昀不愿同他多说:“请离开。”
于峰冷笑了一声,依旧说自己的:“好好的大学士,却把自己弄到了这般境地。南京,呵,这辈子的仕途算是完了。为何会如此呢?还不是因为一点眼力见都没有。我以为杨给事中多少会吸取些叔父的教训。”
他眼里很明显的轻蔑,同杨昀越来越青的脸两相映衬:“没想到,杨给事中怎么同你叔父一般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