娓。她的指尖似还能感受到丝丝的冰块凉气时,接到了他的来电。
第三则电话。
不自觉地,时娓出声时,她的语气中,有她察觉不出的几丝稔知。
张清樾看着小区内葱郁绿植上的那抹绿,听着她的话音。
他唇角轻弯了弯,嗓音温随地告知了时娓,书屋愿意已她心理预期的价位租给她。
在这一刻,时娓宛如被从天而降般地惊喜所淹没,她心底充斥雀跃地连连道谢。
张清樾感受到了她的这份喜悦,他笑着问:“很开心?”
“嗯!”时娓用力点头,“很开心。”
可顿了顿后。
欢欣过后的时娓抿了下唇,安静几秒,总归是没压住心底的困惑,小心翼翼地问:
“用我心理预期的月租,可以租下书屋,不是亏了么?……”
她还太过年轻,性格也算不上八面玲珑,反倒是有着倔强的坦诚。
所以纵然知道这对她而言是梦寐以求的好事儿,可总究无法心安理得,忐忑地想要去探问一下其中缘由。
倘若是换另个人,肯定不会如时娓这般再多嘴地询问。只会把这“从天而降”般的好事给牢牢地抓住,生怕对方改了主意。
张清樾听着这姑娘的话,他唇角轻扬,嗓音里有几分轻侃地笑意。
他说着,是亏了,但转租书屋的朋友是位挥金如土的富二代,他无所谓这些,只想尽快把这处地方给脱手租出去,免得碍眼。
“……”
得亏邓适不在张清樾身侧,否则听见他这番话,必定会一头雾水。
而时娓听到这儿,她恍然大悟地噢了声,心底的忐忑褪去,再次高兴了起来。
然后她倾诉地讲,咖啡馆旧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