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蓝望着墙皮剥落的?天花板。
心还在怦怦地跳动,灾后的?余震仍有惊悸,更多?的?却是寂寥。他不必环视四周,就知道只有自?己一个人。梦里的?姐姐是热情的?,现?实?里不那样。李尽蓝兀自?品尝着这份空荡荡的?落差。
雨还在下,像梦不会?停。
李尽蓝落寞地走进卧室。
真实?的?、虚幻的?,有什么所谓呢。他坐在谢欺花睡过的?床上,突然就闻到夜以继日的?冷香,那是姐姐身上的?体味。她流的?汗也是这个味道么,诞下的?花露呢?李尽蓝伸手摩挲着床单。
突然,他摸到了别样的?物件。
从柔软的?被窝里拿出,是贴身的?。
李尽蓝吓了一跳,一瞬间松手。
可下一秒,他又试探着勾起,像未经世事的?小?犬去嗅闻,更浓郁的?冷香。
李尽蓝如?痴如?醉,先是用手,再后来用了别的?。与之相对的?,这也是他的?第一次自?渎。体验么,是那场下不完的?冷春雨,是那只雪色玲珑的?罩杯,是梦境和现?实?无休无止的?冲撞交叠。
是明知不可为?而为?的?紧张。
是少年初次抚慰的?生涩。
弄完之后,李尽蓝喘息在姐姐的?床上,浑浊不堪的?眼神?恢复清明。
心却沉沉坠入谷底。
他完全做错了。
并且,一错就错到如?今。
错到被当事人抓了现?行?。
房间里的?荒诞不经的?行?为?还在进行?,谢欺花却不知该做何反应。她先是伸出手,捂住自?己欲呼出声?的?嘴,耳边嗡嗡作鸣,双腿更是灌了铅的?沉重。
几秒钟后,她讷讷退回?去。
背靠着沙发点燃了一支烟。
身后的?卧室里,始终传来细碎含混的?声?响,谢欺花绷着一张脸抽烟,把背景音屏蔽掉,竭力让指尖不再颤抖。
一根烟燃尽,又抽了第二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