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里,也就不需要钥匙锁门。
江明心嫌弃客厅,她不是很想睡在客厅,哪怕是把客厅的窗户关着,她还是觉得客厅有气味。
“江明月以前是不是在这里拉屎了,怎么这么臭。”江明心道。
江母没有想到江明心这么说,她瞧见江明心一脸嫌弃的样子,只能道,“明月都搬出去一年多的时间了。”
“把角落都打扫干净了吗?”江明心道,“指不定就是角落里有脏东西。”
江母面露尴尬,在江明心出院之前,她就已经打扫过客厅。
“原本这边是放一些杂七杂八的东西,可能……可能是有点气味。”江母道。
余春花探头,她忍不住摇头,江母说的什么话。江母都把客厅借出来了,江明心还在说那些话。
“要是不想住,回去你婆家住。”余春花走了出来,她离江明心远一点,她可不能沾上江明心身上的晦气,“你这是住在大伯母家,还不是住在你自己的娘家,还好意思挑三拣四的,有得住就不错了。”
“要你说吗?”江明心咬牙。
“你听听你自己说的话,别人对你好,你还怪别人。”余春花道,“大伯母不欠你的,江明月也不欠你的。江明月早早就已经搬出去,你还要毁坏人的名声。”
这话要是传出去,别人不管江明心说的是不是真的,别人都当作是真事一样传出去。
“都怪你!”江明心又想到一点,“要是你让我在家里吃饭,我不用整天吃咸菜萝卜,我也不可能流产。”
“没有见过上娘家打秋风,还说出怪娘家的话。”余春花道,“是我们逼迫你要嫁入徐家的吗?是你自己要嫁过去的,没有人逼迫你的。就算老爷子一开始给你定更好的人家,你自己都要上赶着嫁入徐家,这能怪谁?是我们让你去吃咸菜萝卜的吗?是你自己要去吃的!”
“你就没有一点愧疚之心吗?”江明心问,“我可是没有了孩子。”
“这说明这个孩子跟你没有缘分,我愧疚什么?”余春花道,“谁家姑娘嫁人后,还一直待在娘家吃的。你不拿点钱不拿点米粮过来,还好意思在娘家吃。要是我,我不好意思。就算在婆家吃糠野菜,我都不跑到娘家打秋风。你当娘家的日子就好过吗?大嫂的孩子还小,我肚子里面还有一个小的呢。”
余春花不怕江明心,也不怕江家其他人责怪自己,自己肚子里的孩子才是姓江的。
“你问问你爸妈,问问你二哥,他们是要你肚子里的孩子,还是要我肚子里的孩子。”余春花道,“家里就这么一点东西,怎么养得了那么多人?”
“你……”江明心气愤,她每次在余春花这边都讨不到好处。
“行了,都别说了。”江二婶婶道,“赶紧的,收拾一下床铺。”
江母站在旁边没有多说话,她看着江明心那么不高兴,也没有法子。
“大伯母,你不是在饭店工作吗?”江明心道,“你以前还能从饭店带回来一些吃的,能给江明月吃,那能给我吃吗?”
江明心想着江母从饭店带回来的饭菜更好,油水更加充足。
“这不行。”江母还没有说话,余春花道,“我跟大伯母说好的,她带饭菜回来,算是我买的,我得吃!”
在余春花和江明心之间,江母选择怀有江家孩子的余春花。
“是,我跟春花说好的。”江母道,“春花肚子里还有孩子,得多吃一点,营养得跟上。”
江明心怀疑余春花跟江母是故意串通好的,但是她没有证据。
余春花跟江母一块儿走出院子,余春花把江母拉到角落里。
“大伯母,您这是给您找了一个祖宗伺候。”余春花道,“您千万别把钥匙交出来,拿出钥匙了,你就要不回这个钥匙了。”
“没给。”江母道,“没有钥匙,还是能撬锁的。”
“撬锁?那性质就不一样。”余春花道,“有钥匙,别人说你是自愿让他们进去的。撬锁,那就是强闯民宅!”
余春花没有想着多占江母的便宜,她实在是看不下去。江母总这么做,家里的那点东西,迟早都要被江家那些人给搜刮干净。
“您出门的时候,还是把房间门锁好。”余春花提醒道,“到时候,要是丢了东西,可不好说。”
江家人多势众,江母一个人,就算江母去找石家人过来,都不是很顶用。小偷,没有抓住现形,没有证据,别人都会觉得江母有问题。
余春花认为江母为了江家人而不要江明月,这是最为愚蠢的决定。要是自己,自己一定让江明月开开心心的,捧着江明月,江明月本身有能耐还有一个好的未婚夫,自己以后跟着女儿享福就行,何必这么受罪。
这让余春花越发觉得自己以后得对孩子好,不管是男孩还是女孩,只要是她自己生的孩子,她就得把孩子照顾好。余春花还想自己得让孩子自信一点,不能让孩子总去想着所谓的亲戚。
对父母好是应该的,对同父同母的兄妹好,那也是应该的,对爷爷奶奶也得好一点,但得有分寸。
江母为江家人没有分寸,余春花明示暗示过几次,江母还是没有改变对江明月的态度,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