衍着重复,像极了鹦鹉学舌。
即便这两句并不诚心,但听了这话的薛河却是喜极了,往口中含了一块果糖,捏着少爷后颈低头亲过去。
那次混合着樱桃味的亲吻后,长工心思活络,开始拿着各色的糖果引诱少爷主动来吃。
心知这般做不道德,可每次得逞之后,便犹如上瘾般一发不可收拾。
他一面唾弃自己靠着卑劣的手段将人引诱入怀,又不可抑制的因为少爷的主动亲近而越发贪得无厌。
腰腹上微痒,是少爷无意识的抚弄他腰间的腹肌,火气被撩起,薛河心念一动,宽大的手掌将那被养的玉似的手牢牢抓住。
干净的衣服垫在草垛上,长衫挑开,薛河埋头小心含吻着。
几分理智告诫他不能做的太过火,这是在游府,若是弄出来红印子,被夫人提早发现了 ,他便没机会了。
“薛河,痒”
少爷躲着,推着人,却没拦住对方一路往下。
“薛河”
腰带松散,裤脚低垂,傻少爷弓着脚背,刚要惊呼又被长工捂了嘴。
顾虑着在府上,人多眼杂,薛河只帮少爷纾解了一次,便好生整理着衣带,送少爷回了房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