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着她就往另一边去,“姐,那许福生就是想当我姐夫,他以为我不知道,我可门清了,姐,你可不能轻易就松口了哦。”
“人小鬼大。”刮了刮弟弟的鼻子,然后从竹筐里拿出镰刀,蹲下身子开始熟练地割猪草。
弟弟也拿出镰刀,就在她身边开始割。
牛儿与毛驴吃着草,许福生走过来跟弟弟聊起了部队生活,说道实战演练时,弟弟当即对他的偏见给抛之脑后了,眼里冒着精光地听着。
何麦穗也发现在聊到这个话题时,许福生整个气质都不一样了,有着军人般的赤诚之心。
“福生哥,你好厉害,你能教我打枪吗?”
“你现在还小,不能玩枪,但我可以教你打弹弓。”
“弹弓?我姐就会,还打得很准。”
“哦?那我可以跟你姐切磋切磋。”
“啊?姐,咱们不怕,就跟他切磋,他打不过你,丢面的是他。”
“再说吧。”
割完满满一筐猪草,何麦穗站起身将镰刀扔到猪草上面,然后轻松背起,再去牵牛与毛驴。
“我来牵吧。”
就这样下了山,在地里忙活的人们个个把她与许福生来回地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