噻。”
集市上闹麻了,何麦穗抬手示意大家安静后,“要得要得,优先收同个生产队,同个大队的哈。”
“那一个大队的收了,那还有我们啥子事哦,我看是算滴个。”
同个生产队的同志得意洋洋地回答道:“谁叫你们跟我们麦穗丫头不是同个生产队的呢。”
那模样属实欠揍,奈何是实话,其他大队的同志只能咬得牙痒痒,不甘心地盯着,企图来个“眼神杀”。
何麦穗收红苕,只是表面靠一下国营,不会走公账,因为家畜是她个人的,不是厂“公家”的。
建厂,她分文未出,目前手里存款已有一千多块,一百斤红苕还是收得起。
赶着毛驴回到生产队,吃午饭的功夫,就有同志将她要收红苕与红苕叶叶的消息传遍整个生产队了。
厂门口一波一波地来人,何麦穗索性拿上秤,去厂门口立牌子收红苕与红苕叶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