材,有些药材经过单独的加热再晒干之后便会成为另外一种药材,其药效和药理,便会发挥出完全不一样的效果。
这种技法她早就听祖父说过,却是完全忘了,真是不该!
栾云裳又找来了父亲和几位太医,一起研究药量和配比成分。
他们此时一筹莫展,却并不支持栾云裳的说法,这些药草他们配比尝试过几百次,都未成功,就这么单独加工一下其中的两样,便能生出不一样的效果?
都是白忙活一场,他们已失去信心!
“郡主,不是老夫不相信你,只是,翻来覆去都是这些草药,老夫都试过多少次了,实在是疲乏了!”
他就差说一句,实在不行他死在这里算了!
说话的是陈太医,自从来到流民营,他心中便多有不服,一个不到二十岁的女娃娃整日对他呼来喝去,用什么药什么配比都是她说着算。
他也是太医院的老人了,在宫中人人见了他也是要尊称一声太医的,如今却沦落到听一个丫头指挥的地步。
若是栾云裳真的有办法治好这疫病也就算了,可是这么久了一点效果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