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酥:“他会死吗?”
“当然会,那可是我爹给我的九阶高级卷轴,除非他实力比杀阵要高,否则他怎么可能出得来,就算他侥幸一两个月不死,但杀阵不停,他用尽了灵力和丹药,最后还是会被绞成碎末。”
“这样我岂不是要没了这个心腹大患了?好侄女,叔父请你去家里喝酒。”濮阳政仪想想都觉得高兴。
说是兄弟,濮阳政仪和濮阳政迎都是一路针锋相对过来的,招招见肉招招见血,恨不得生啖其肉痛饮其血,怎么可能会有兄弟之情。
“我不喝酒,也不想去你们濮阳家。”
“行吧,送你点东西总会要吧?”濮阳政仪将一个灵戒塞她手里,“从濮阳政迎手上抢过来的。”
纪寒酥丢给濮阳行风,“恶心谁呢。”
濮阳行风不客气地接下了,“我不嫌弃,有用就行,他欠我的。”
濮阳政仪看向宋宁纾,“这是你们来的全部人了吗?说说哪个是你道侣,让我也死心一下。”
顾清越闻言目光落到濮阳政仪身上。
濮阳政仪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