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娇儿根本没跟情郎逃跑,而是在新婚之夜被杀死了……
她已将他最深处的隐秘收于眼帘。
谢砚甚是满意,亲吻了她的眉心。
下药,在谢砚眼里不过指尖轻轻一捻就碎的雕虫小技,再不能用了。
姜云婵不想再跟他打哑谜了,撇开头,“媚药是不是世子自己放的?”
姜云婵后背一阵忐忑,吓得豁然睁开了眼,“夏竹,你先离远些!”
夏竹看着姑娘死灰一样的表情,抚着她的脊背顺气:“姑娘别急,我们再想想办法,总能救出顾郎君的。”
姜云婵薄肩微颤,双手紧攀着谢砚不肯放,极是依赖。
在这一刻,他突然贪恋放纵的滋味,只想要更多,更多……
“晋安王爷不是与咱们侯府不对付么?怎的亲自让王府管家送礼来了?”
且不说姜云婵无处投奔,在谢砚眼皮子底下,她甚至连路引都办不到,根本寸步难行。
他是这侯府说一不二的主子,他想要什么,召之即来,哪里需要下药?
方才谢砚还跟她说朝堂的事快要处理完了,处理什么事?
此时,翠竹林里响起纷杂的脚步声。
“别说嫁淮郎了,就是嫁乞丐嫁山匪,或是出家做姑子,我也不会嫁你!”姜云婵猛地推开了他。
姜云婵回想起她给谢砚喂汤的时,谢砚那些不知所谓的话。
姜云婵默默后退,又退无可退,“我、我已经嫁人了!”
没有人能逃得过权力的倾轧。
耳边风声呼啸,竹林深处树叶沙沙作响的声音一浪高过一浪,犹如波涛侵袭着姜云婵。
这一点,没有人比谢砚体会得更深……
不得不说,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