婵迎了上去,“有什么重要的事吗?”
她望了眼扶苍手中的密信,“我刚好要送些点心给世子,不如顺手帮你带进去吧。”
理智与本能在拉扯。
谢砚之所以把所谓的麟符放在此,是因为他知道谢晋散播过他豢养私兵的消息,有害他之心的人必然想方设法来寻此物。
不过这样才显得不那么虚情假意。
可谢砚立于她身后,是一座不可逾越的山峦,斩断了她的后路,推着她前行。
只能可怜兮兮望向谢砚。
说到底麟符本身没有多大的价值,价值都是谢砚赋给它的。
她不动,他唇舌便撩拨得更快。
虽她穿着衣服,却有一种被人尽收眼底的羞耻感,赶紧双手环胸。
而他的手也不疾不徐地拨弄着,试图扰乱姜云婵的心智。
他将双手撑在姜云婵身体两侧,高挺的鼻梁轻蹭她的鼻尖,“今晚自己来,教过你很多次了。”
谢砚早在进屋的时候,就没想过让姜云婵再逃。
谁能救她?
“明日?真是极好的!”
鎏金鹤形香炉中,檀香青烟袅袅,公子长身玉立,宛如谪仙。
姜云婵屏住呼吸,观望四周无人,慎重地徐徐伸出手。
只是那是她的贴身之物,怎么能,怎么能……
“并不是头发香的,是桃花酥。”姜云婵将瓷盘放在谢砚身前的书桌上,“上次世子不是说桃花过季了,花瓣涩口吗?我特意多加了蜂蜜,味道比原本的更香甜呢!”
他这么一个“日理万机”的人,真的有那么多闲心日日画观音吗?
谢砚面无波澜,嘴角挂着惯有的笑意,俯视着姜云婵的一举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