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夏竹一直在暗处看着一切,她不敢轻易现身,只悄悄跟着顾淮舟等人。
而这正是谢砚要的结果。
迷药不行、媚药不行,那就用南疆蛊术。
“大约早被谢砚策反了!”
甚至,也从镂空雕花缝隙,看到过她绝望的眼神。
“我想看。”谢砚没有给她任何拒绝的机会。
她只看得到顾淮舟受了伤,只记得她自己没了体面。
“先把扶风绑起来!再去打盆冷水!”姜云婵给夏竹使了个眼色,两人分头行动起来。
谢砚太阳穴青筋隐现,轰然倒下,压得姜云婵重重咳嗽。
姜云婵如木偶般呆坐在原地,双目无神,“谢砚,你到底要怎样才肯满意?”
现在告诉我如何联系长公主,你的事我不告发,咱们各自安好!”
此时他晕厥过去,应该是蛊虫作用。
姜云婵的心沉入湖底,通体寒凉。
据她观察,谢砚就算睡着也保持着高度警觉,唯独在情动的那一刻,他才会短暂地松懈。
是他没用,护不住自己的未婚妻,反而让一个孤苦伶仃的姑娘来护他。
她轻推门扉,往屋子里看了眼。
湖蓝色帐幔摇曳如水,将两人围在了床榻之间。
她的泪是顾淮舟的催命符。
他欺身而来,鼻尖轻蹭她的耳垂,“若是难受,别忍着。”
“……”
姜云婵微闭双眸,点了点头。
她的每一次忤逆,换来的都是谢砚十倍百倍的回报,无一例外。
“要不,拿这个给他擦?”高大的身影笼罩住了两人。
寝房的门重新合上,最后落入眼帘的是扶苍和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