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云婵耻于与他有任何亲密之举,葇夷抵着他的胸口,冷嗤:“怎么世子昨晚还没被人伺候好吗?”
“昨晚?”
姜云婵虽半月不曾好好吃一顿饭,但一点儿也不饿,透过窗户缝隙往外看去。
邓辉根本不在意他选谁,只要乖乖配合就行,于是附和道:“砚儿的眼光果然不错,这姑娘叫芸儿,是嫁人那夜被劫上山的,生嫩得很,也听话得很,今晚保管让你意犹未尽!”
谢砚斟了杯酒,仰头一饮而尽。
说完,便拂袖下了车。
他能弃吗?
只见他衣领上还沾染了芸儿的口脂,发髻衣衫也不齐整。
留了种的女子就会被马匪控制在山寨。
谢砚想要摆脱邓辉的摆布,就只能弃子。
屋子里所有的姑娘都下意识往墙角缩了缩,姜云婵也养成了这样的习惯,抱膝缩成一团,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柳儿悲怆地叹着。
她被迫扬起脖颈,窒息无力。
邓辉还要逼谢砚留种。
她费尽心机出逃,才呼吸了半个月外界的新鲜空气,却又要被谢砚轻易抓回去吗?
姜云婵根本无路可逃。
此时,马车却突然停了。
芸儿吓得险些摔倒,姜云婵扶了她一把,却见那姑娘眼神疯癫又惶恐,不停地摇头:“我不要,我不要……”
一行人整装出发。
虽说邓辉谨慎,来去都不给谢砚看清通往山寨的路。
“一会儿让大夫给她看看伤,再送些干净衣服过去。”
邓辉却已走近,饶有兴味扫了眼谢砚怀里的姑娘,笑道:“不把芸儿也一起带走吗?她很喜欢你,昨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