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砚不答反问。
他怎么这么狠毒?
她以后还如何抬起头做人?
他们年少相知,患难与共,本就应毫无阻隔,坦诚相待不是吗?
姜云婵怆然摇了摇头。
谢砚低磁的声音贴着姜云婵的耳朵,断断续续吻着她的耳廓。
谢砚却紧执不放,“妹妹不愿看,是觉得我画的不好吗?”
姜云婵心慌不已,赶紧净手焚香,在金身佛像前跪了小半个时辰,才略微平静下来。
楼兰舞姬的尸骨、顾淮舟的鲜血,还有谢砚那张常挂着笑的脸在姜云婵眼前反复重现,仿佛无数鬼魅痴缠着她。
姜云婵头皮发麻,预感到这一次只怕不能善终。
“可以。”屋里,谢砚淡淡吐出两个字,这就拿着刚画的画像要出门。
届时被操控的就是姜云婵,而谢砚就会成为那个牵线人。
夏竹也不见了!
姜云婵眸光晃了晃,避开了他的眼神,“你、你不是好好的吗?”
她哽咽不已,“我和顾淮舟已经彻底完了,不需要再留任何念想给他。”
他要画全貌,那必然不能遗漏任何一处细节。
咚!咚!咚!
显然他知道顾淮舟和叶清儿今日会来拜佛,他才故意让姜云婵陪他在此地画什么观音像。
“我记得妹妹说过想同我学作画,不如我现在教你?”谢砚握住她的右手,带着她一起提笔作画。
姜云婵深深吐纳,只得挪着沉重的步伐朝他走去,一步步如灌了铅。
提到顾淮舟,姜云婵眼眶不免又是一酸。
姜云婵脊背一僵,余光瞟见了那锦盒正是李妍月用来装蛊虫的。
丝丝缕缕侵袭着姜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