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如松还不是什么定阳侯,不过是个有些才华的穷书生。
“是姨母对不住你,也对不住你爹娘。”
等谢砚跟姜云婵生了隔阂,姜云婵陷入绝望时,她又刻意冒出来解释。
姜云婵若有所思,推开窗扇。
姜云婵便顺着他的话道:“你若还念着我一点儿好,先放我出去。”
她的话冷冰冰的,跟交易一样,哪有一丝想为人母的期盼?
“那你想要什么呢?”
“你娘和谢如松当初也是一对恩爱眷侣呢!”
她都能不困于情,姜云婵又何苦总纠结于和谢砚的爱恨情仇?
一瞬间,刚起的食欲也没有了,悻悻然放下筷子,起身离桌。
夏竹知道自己话多了,抿着唇,躬身退下。
“夏竹!”姜云婵叫住了她,“去添两个热菜吧。”
薛三娘连呼吸都不敢太大声,继续垂头跪着。
水灵灵的。
“能伺候得二奶奶高兴,我当谢你,何来的道歉?”谢砚面色无波,站在原地,扬了下下巴。
“先盯着吧。”谢砚挤了挤眉心。
姜云婵心中一沉,难道她一辈子再不能与旁人交往吗?
姜云婵望着瓷碟里莹白无骨的鱼肉,又瞥了眼谢砚轮廓分明的侧脸,有些不适应,“我不想吃鱼,你别弄了。”
跟兔儿吃草似的。
再之后,姜府就出了事,两方再无音讯。
从谢砚的角度俯视下去,正见姑娘粉颊一鼓一鼓的,那碟鱼肉便被她一点点嘬进了嘴巴里。
后来谢如松中了探花,街坊邻居都以为纪婉守得云开见月明了。
当初薛三娘家中遇难,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