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这位妹妹自然更青睐有加,为她精挑细选了新夫婿——谢砚。
北盛的开国臣子们亦对这位并肩作战过的沈皇后心存敬仰,常来殿中叩拜。
此时,贵女们三三两两挽着手臂,嬉笑着往岸边走来。
先皇登基后,先后纳了上百嫔妃,更与东陵俪姬牵扯不清。
珠帘之后,华服褪下,白得发光的玉背香肩若隐若现,那一掌便可揽住的腰肢如水蛇辗转。
陆池找来的太医说不定也是幕后黑手提前安排的人。
谢砚嗤笑,“你真当李宪德是为妹妹寻一门好亲事而已?”
时断时续,时轻时重。
“顾淮舟,你自重!”姜云婵想要挣扎出他的怀抱。
“沈太后是巾帼英雄,怎会介意这些?”
沈太后伤了心,自此在朝阳殿中抄佛念经,闭门不出,直至逝世也未再见先皇一眼。
安和也不被承认,在冷宫待了数十年,受尽欺凌。
“世子救我!”
面若冠玉的公子在半扇窗后,半隐半露,微微颔首,“皇上和公主驾到,臣有失远迎。”
“陆池!”安和愤愤打量着陆池,“陆大人一直拦着皇兄进屋祭拜,莫不是屋里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你敢拦本宫?陆大人在心虚什么?”安和与陆池面面相对,电光火石。
当初沈太后与先皇大婚、洞房,皆在此间。
“妹妹说什么?”谢砚抬起她的下巴,唇几乎与她相贴,可又并未真的触碰。
这北盛没有能逼谢砚做什么。
他日日夜夜梦她,极力克制着,可就在温香软玉入怀时,他心头那根理智的弦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