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姜云婵心慌了,害怕了,轰然跪在谢砚脚下,“都是我的错,我再也不敢了!求你放了三娘,放了她……”
风暴中心,一女子仰倒在血泊里,青丝散乱,腹部被狼啃食得血肉翻飞,凹陷下去。
谢砚眼中笑意愈深,寒意愈浓。
寝房中回荡着她崩溃的声音,周围伺候的丫鬟婆子却无一人吱声,纷纷垂下了头。
她挣扎着起身,腹部却传来一阵锥心之痛,让她失了力。
姜云婵不可置信,盯着眼前的男人,惊惧地胸口起伏,“你做了什么?”
“还是妹妹待我最好。”谢砚淡淡说着,暗含讽刺。
好一个反间计!
九峰山上,不是薛三娘引他入陷阱的吗?
耳边不停有人唤着:“皎皎!皎皎!”
“怎又哭了?”谢砚抬起她的下巴,观摩着那张梨花带雨的俏脸。
她的心那么硬,谢砚又怎会再相信她的服软,“妹妹今日求得我谅解,明日怕又要勾结旁人算计我吧?”
“不会!我绝对不会了!”姜云婵已经吃透了教训。
“要不要我陪妹妹去牢里探望他?”
她强忍下恐惧的泪,扯了扯唇,“我扶哥哥回府。”
薛三娘从那具残破不堪的躯壳中脱离,越飘越远。
姜云婵甩开谢砚搭在她肩头的手,疾步冲进了侯府大门。
那女声竟是十分熟悉……
大树沙沙作响,伴随着骨头碎裂的声音。
所有的话噎在了喉头。
养狼人随即吹起骨哨,引得群狼焦躁,嘶吼声此起彼伏,纷纷扑上去撕咬薛三娘的四肢。
然那护卫不动如山,难为地往姜云婵身后看了眼。
“妹妹要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