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然大悟了一个词,“这就是夫子所说的:恼羞成怒?”
他们的大部分衣物用品,又在遭遇李清瑶劫持时弄丢了。
姜云婵被孩子稚嫩的声音叫醒,回过神来,对谢砚点了点头,“好啊,刚好我也喜欢吃鱼。”
远处的姜云婵都觉后怕。
她愤愤然取过铜镜看去。
“我……”谢砚一噎,暗笑自己着了魔,跟个孩子废什么话。
夏竹透过窗户缝隙看了眼甲板上孤清的背影。
坐在甲板上的谢砚揉了揉鼻子。
姜云婵犹豫了片刻,警告道:“那不准给我编丑发髻!不然……”
他这些年前呼后拥的,连皇帝都使唤他不得,自然不再是慈心庵那个还要自己洗手作羹汤的少年了。
正想着,远处突然传来孩子的哭声。
谢砚将鱼从鱼钩取下,提着鱼进了船舱。
姜云婵不曾哄过孩子,一时也手足无措,瞪了眼谢砚,“你自己惹的,你自己来哄!”
两个姑娘噤了声,后怕不已。
此时,黑衣人已经绕到了小姑娘身后,扶着佩剑,指骨扣紧。
他默默换了个位置负手而立,用高大的身姿为姜云婵挡住刺眼的日光。
天边骤然一阵闷雷。
“喏!”黑衣人后退两步,转身消失在了密林里。
“所以……你能不能给我熬鱼汤呢?”她歪着头对他笑。
三千青丝落下,一直垂到地面。
夏竹从姜云婵眼中看到了一抹寒色,“姑娘想去明月村,想吃鱼,不会是为了用鱼杀死胎儿……”
“那你也下去!”姜云婵娇哼一声,继续执起梳子。
夏竹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