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层开始,越向下,那里关着的犯人就越穷凶极恶,我是觉得关押区管事的人不会把出口摆在那里。”
齐切斯仍问着:“我们进来时那道门吗?不能从那里出去吗?”
梅达尔轻轻笑道:“不能,刚来这里的人都这样想过,但我们可都没成功。”
“那扇门彻底消失了,绝对没留下半点痕迹,其实……我怀疑那东西只能进,不能出,或者说……干脆就是一次性的,只有有人进来时才拿出来,用完后便自行消解。”
这话听得齐切斯略感慌张,他拿捏不住梅达尔发言的尺度,若触了谁的霉头,自己恐怕又要被折腾。
梅达尔见他这样子,便伸出手拍拍他脑袋:“没事没事,什么能说我还是有分寸的,再说,这里的工作人员其实人都很好,不会太苛责我们的。”
众人只当他这话是在说笑,并不过多理会。
“那……”壮汉不由自主便把声音压低,“那些队长们,他们外出抓捕犯人时,是从哪出去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