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想到那两个怪物所拥有的那难以言语,难以描述的力量。 不由而又有些许期待、向往。 就没有什么两全的方法。 就不能既要,又要? 世界就不能顺着心意来吗? 想着不由而摇了摇头,不知是感慨贪心不足,还是觉得体验到了大老爷的心镜,得到了老鼠人的精髓。 不管是为何,总之心里已经没有了之前那么的火热。 思索了会儿,还是打算暂且将这些压后,将两枚菌子装入口袋中,等到对此有着了解再说。 “现在是归你了,你想怎么处理,又怎么打算都由你来决定。” 阳木道:“当前我们最为紧要的问题是接下来该怎么做?是对这地下尸库再继续进行探索,还是…” “本来我们这会儿也是因为意外才闯进来的,什么都没有准备好。 “虽然说因为歪打正着,因为机缘巧合,最终的结果可能要比按照原本准备完善后进来,得到的结果还要更好,但同时也确实发现了自身对于目前情况的无力应对。 张灵均道:“目前这里对于我们而言还是有些太过危险。 “就说刚刚那个鼠人,之前我们能够将它打跑,甚至是差一点就能将他留下来,将他宰了。 “很大程度上不是因为我们更加的强大,而是因为他轻敌,同时还有着一些机缘巧合的偏向我们的意外。 “但意外不会出现两次,同时现在他经过刚才那么一遭,在生死线上走了一次,就算是一头猪也应该醒了,如果再一次的相遇,不能指望他依然再犯轻敌错误,到时候就必须是实打实了,就他那个速度,我们连反应都反应不过来,怎么应付,怎么去对抗,我实在是想不出来。 “其实当时被他争脱之后,我那会儿就有些陷入到绝望之中,倒在地上也有着是因为此,觉得可能要遭,但没想到他竟然跑了。 “可能是因为一个人一直在这鬼地方安稳的太久了,鬼门关前面走了一遭,无限接近死亡,被吓破了胆。 “但被吓住了,却不意味着这恐惧就能够管一辈子,作为我们彼此双方真正的强者,他迟早会反应过来。 “随时都有可能再次出现。 “随时就是又一场更为危险的你死我活的厮杀。 “而从我们刚刚实验所发现的那孢子灵气表现出来的作用,对于我手上伤口的恢复来看,他身上的伤可能已经恢复了,也就是说我们将要面对的不是一个受了伤的敌人,而是一个完好无损的敌人。 “就这还只是最表面的麻烦。 “从刚刚那个白衣飞鼠的样子,好像是被刻入基因中的老鼠的审美所造成的结果,以及他守在这里,明明表现出了寂寞导致的负面情绪,却依然守在这里,代表着可能他并非是一个人,而是有组织,有任务。 “那其他的老鼠人是否会出现? “一个我们都难以招架,再来几个,那还怎么玩儿。 “还有,将地下尸库封锁,让一个老鼠人看守在这里,必然是某种紧要的东西,同样也有可能有着危险。 “鬼知道这里面都是有着什么。 “我们只是小虾米,泥菩萨,暂时先不要想着过江过海,这次就先到这里,先离开,等以后再说。 “反正这地方也不能跑了。” 阳木点了点头,道:“只是可惜,此行的目的,神迹与尸库的关系,它的相关线索,尸库被封锁的原因,都还没有什么收获。” 张灵均道:“不能说没有收获,我们至少确认地下尸库确实与神迹有很深的关系,从20多年前一直到现在,相关的一切目前还存在于这里。 “而它在此处的显化,或者说真正存在的核心,应该就是地下石库三层,你刚才混混沌沌的被神迹相关的力量引导着,被控制着去了某个目的地,醒来后是在电梯那里,电梯能够通向的地方,往上是不可能的,只有是往下地下尸库的第3层。 “另一方面,从进来的那个洞绕过了最近的第3层,绕着路来到第2层来看,也是说明其中有着秘密,隐藏着什么,也是对此的一个证实。 “同时尸库被老鼠人一直看守着,或许便是与神迹有着什么关系,而这可能就是尸库被封锁的原因。” 阳木拔了把下巴翘起的山羊胡子:“这些不过都是隔靴瘙痒,看似让人是知道了一些,但仔细想来好像也没有知道很多,没有多少实质性的东西,都是在旁边绕,更有一些是猜测,不能确定。 “另外在知道一些线索的同时,同时又有了很多新的不解的疑惑。 “比如这诡异的,不像是自然诞生的真菌生态园出现在这里的原因?还有那些停尸房内蜡封的那些20多年前的柬寨埔的尸体,这些与神迹又有什么关系?还有那与此没有什么关系,但同样让人头疼的蘑菇… “不能真正的揭开答案。 “关键是答案已经近在咫尺,却没有办法看到,最是让人难受。” 说着不由而看了一眼远处层层叠叠真菌所构成的生态密林,“当然,这些都是闲话,正如之前所说,很多的危险,让人无法再继续刨根问底,追查下去,对于我们现在而言离开是正确的选择,走吧。” 说罢便转身顺着走廊往刚刚来时的方向,原路返回。 张灵均眉头皱起,跟了上,去一边走着一边询问道:“你刚说…那些尸体是柬寨埔。” 阳木理所当然的点头:“看衣服,看那些军服的样式就知道了,我之前不是说了,我在干出租车司机之前当过运输兵,去过那里,与那边的老乡们打过交道。” 张灵均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