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动,鲁修都没有看到那个张先生和马老板上来。 谁也没有发现鲁修多了个箱子,鲁修想了想决定在七宝站下车,等等那个张先生,说不定这个张先生会在七宝站等他。 火车到了七宝站,鲁修拎着两个箱子走出了七宝站。他在火车站门口等到了天黑也没有等到那个张先生。后来鲁修又连等了两天,始终没有等到那个张先生。 在旅馆里,鲁修好奇的看着那个黑色小皮箱,他想看看里面是什么东西。经过一番思想斗争,鲁修还是打开了那个箱子。箱子上面放着一身西服和两本书,中间放着一份档案资料,资料下面是两条日本烟、两根大黄鱼、五根小黄鱼和十几块大洋和少许纸币。最下面是套长衫垫着。 鲁修打开资料袋,里面掉下来一份推荐信。鲁修打开推荐信,信上是一位齐先生推荐沈清源给恒社的杜月笙杜先生,让杜先生安排个生计。档案袋子里是沈清源的个人资料和照片。鲁修看了看照片,对着镜子,照片上的人和自己至少有八分相似,如果说是照着自己拍的也不过分。按照上面的日期,后天上午这个沈清源就要到上海,在苏州河南码头仓库和杜月笙杜先生见面。 “要不自己去试试。”,突然鲁修产生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鲁修之所以有这个想法,有这么两个原因:一、他断定这个沈清源也不是火车上那个张先生本人;二、这么长时间了,那个张先生都没有来找箱子,加上那天零碎的枪声,说不定那个张先生就出事了。加上自己和沈清源长的很像,冒充他一点问题都没有。 但沈清源的资料里有一点让鲁修迟迟下不定主意,就是这个沈清源有去日本求学的经历,虽然去的时间不长,才两个多月,但去日本求学是事实,鲁俢不会说日语,这是最大的破绽。 “找个机会把日语学了。”,鲁修开始收拾行李。摆在鲁修面前的有两条路,一是回上海,按照资料上在上海法租界福煦路上还有一间房子;二是直接去南翔。如果自己不去福煦路的话,难免被人起疑,鲁俢决定先回福煦路。 鲁修退了房,买了票上了前往上海的火车。 “先生,去哪里?”,黄包车车夫主动上来提行李。 “福煦路14号。”,鲁修说了目的地。 一路上鲁修看到了十里洋场的繁华和沿街乞讨的无助。 “先生到了。”,黄包车车夫把鲁修送到了目的地。 “给。”,鲁俢拿出一张纸币给了车夫。 “谢谢老板。”,黄包车车夫道了谢离开了。 鲁修拿出钥匙打开了门,一看这套房子就知道有段时间没人住过了,积了厚厚的一层灰不说,家里散发着一股刺鼻的霉味,房间里老鼠沿墙走,床角被老鼠啃了一边,书桌上还有一只死耗子。鲁俢打开柜子,那里面就是老鼠窝,比卧室更夸张的是小小的厨房里竟然盘着两条蛇。 也亏是鲁修心大,一个人从外到里开始收拾起来。两条蛇被鲁修用门栓给打死后用火燎子夹到了外面。柜子里的老鼠鲁修用了两锅开水给消灭了。鲁修从路口花了五块钱雇了两个人把破损的家具给搬了出去。 “你是沈家小先生吧?”,隔壁老阿姨听到动静出来问。 “是的,刚从日本留学回来。”,鲁修接过话。 “是的啊,我们有两年没有看到。你看你都不认识我了,我是王阿姨啊!” “喔,王阿姨,我想起来了。”,鲁修假装和王阿姨套呼着,从王阿姨嘴里了解了沈清源的事情。原来沈清源家里搬到这里有些年头了,只是这个沈清源在家的时间不长,加上沈清源并非上海人,所以周围的人接触的不多,况且这里是法租界,这里大半人都不是原住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