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百多罗马军人,突然闯进果德萨角斗场,兴师动众的抓走了佳诺安,其他人是怎样的感受? 执法来的太快,以至于每个人根本来不及感受。 斯巴达克斯很愤怒也很痛心,但又能怎么样呢?他们是奴隶,命比草贱,活着都是一种奢侈,只能眼巴巴的看着,就连跟华克多尔解释一句的权利都没有。 别看果德萨是角斗场的老板,但同样是在屋檐下,面对权利也得低头。 看到眼前发生的一切,大家或多或少都有点血压升高,但是,全场观众是花了钱的,买了票的,所以,角斗还是要继续的。 “谁来接替佳诺安?”霍克按捺内心的愤懑,发出了理智而又沉闷的声音。 好半天也没有人回应,只看见一双双闪亮的眸子,在喷射着怒火,气氛变得非常压抑,压抑的令人窒息。 霍克不想勉强大家,勉强是得不到胜利的,于是悄悄的跟女奴们耳语了几句:“把我的大刀和盔甲拿来。”说完之后,就独自向场边走去。 女奴们不敢怠慢,乖乖的拿来了霍克的盔甲和大刀,双手托着,毕恭毕敬的站在旁边。 霍克心不在焉的注视着角斗场,将盔甲一片一片穿戴起来,然后站起身,随手去拿刀…… 突然之间,一只大手伸了过去,按住了霍克的手腕,与此同时对霍克说道:“还是让我来吧。” 霍克急忙转身,顺着声音望去,只见斯巴达克斯穿戴整齐的站在了他的背后。霍克没有表示反对,也没有表示同意,因为他注意到斯巴达克斯的表情有点恐怖,眼球上布满了鲜红的血丝,就像要吃人似的。 就在霍克迟疑的时候,斯巴达克斯已经上场了。 乔云巾见状,赶紧改词儿:“先生们和女士们,晚上好,因为果德萨角斗场临时出了点状况,耽搁了角斗的正常进行。不好意思,让大家久等了,现在角斗重新开始。接下来上场的是果德萨角斗场的角斗士,斯巴达克斯,他的对手仍然是昂角斗场的角斗士勿。大家鼓掌欢迎!” 乔云巾话音刚落,看台上就闹起来了,一些观众大概是故意搞事儿,大声嚷嚷着: “退票!我们要退票!” “老子花钱是来看佳诺安的,不爱看什么狗屁斯巴达克斯。” “让斯巴达克斯滚下去!” “小爷我真金白银买的是佳诺安赢,赔钱!” “对,让老板赔钱!” “让果德萨出来走两步……” “滚下去!你个臭奴隶,给老子滚下去!” 说着说着,观众们的情绪也激动起来了,什么西瓜皮苹果核,什么碟子碗酒瓶子,全都朝着斯巴达克斯扔了过去,就差扔砖头儿了。 果德萨慌慌张张的,赶紧出来主持局面:“大家稍安勿躁,大家稍安勿躁,有什么要求慢慢说,我们尽量满足大家。” 话说,果德萨也是大风大浪过来的人,一看这阵势,就知道那些人是故意找茬,所以没废话,直接就答应赔钱给他们,觉得这样就可以摆平这件事情。 结果,买勿赢的看客们又不乐意了。他们说,如果勿的对手是佳诺安,勿就有很大的胜算,现在突然换上斯巴达克斯,勿的胜算就很小了,所以他们要求斯巴达克斯必须输! 果德萨一听就急了,斯巴达克斯是果德萨角斗场的顶梁柱,怎么能输给他们呢。于是就跟霍克商量:“你看咱这里哪个角斗士比较弱一些呀?别让斯巴达克斯上场,他太强了。” 霍克想了想,回答说:“咱们这里的角斗士,都是百里挑一,千里挑一,都挺强的,佳诺安本身也不弱啊。他们纯粹是在故意找茬。” 果德萨也是一脸的为难:“问题是斯巴达克斯如果上场的话,对手必败。那些下了赌注的观众,不乐意啊。” 霍克迟疑了,视线掠过每一个角斗士的脸,经过慎重考虑之后,对果德萨说道:“咱们这里的角斗士没有太弱的,你要这么说,那就只能是清洁工巩二狗了。” “巩二狗?他行吗?”霍克的话,弄的果德萨都含糊了。 但是霍克却很有把握:“这事儿怎么说呢,你要说让巩二狗赢,可能够呛,你要是让巩二狗输,那绝对没问题。” 果德萨狠了狠心,然后重重的点了点头:“那好吧,就让巩二狗上吧。” 乔云巾一直关注着场上的变化,见霍克叫来了巩二狗,于是急切的大喊一声:“我反对!”说罢,一溜小跑儿的冲到场边,低声对霍克说道:“不行啊霍克教官,这个时候巩二狗万万不能上场,你看今天这个状况,明摆着是来踢场子的。对手如果出手狠一点儿的话,巩二狗就挂了。” “可问题是,派别人上场的话,胜算太大,下了赌注的观众不答应啊!我也是实在没有办法了,才让巩二狗冒这个险的。”说着,霍克的脸上显出一抹苦涩:“毕竟我们都是奴隶嘛,从老板把我们买来的那一刻开始,我们的命,就已经不属于我们自己了。” 巩二狗语言不通,听的似懂非懂的,稀里糊涂的,以为是露脸的机会,还跟着打岔呢:“没关系,我上就我上,看我怎么教训他。” 佳诺安的事儿,弄的巩二狗也是一肚子的火儿,正想上场发泄发泄呢,所以就蛮自信的朝着角斗区走去,乔云巾死叽白咧的拉着巩二狗,不让他去:“你不行的,你快别挨骂了!” 就在乔云巾和巩二狗拉拉扯扯的时候,斯巴达克斯重新登上了角斗场,并且抛给霍克和果德萨一句话:“我输给他们就是了!”因为斯巴达克斯知道,他比巩二狗经验丰富,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