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却收效甚微。
不是一味苦守,便是弃城而逃。
想攻至玥京城中不过是数月之间的事。
正因如,回胤朝之事,更是迫在眉睫。
临渊皱眉,抬首看向庙外连绵无尽的群山,凤眼微寒。
但是有谢璟在,行大抵不会顺利。
还得早做准备。
他遂前的暗线遣去,对身旁的死士道:“当初谢璟之事,可寻到了铁证?”
死士向他比手:“殿下。时日已久,许多证据都已毁去。剩余的几件物证即便取出,并不能证明大殿下便是事主谋。”
甚至,还可能会被谢璟反咬一口。
临渊对他的回答并无意外。
他长指叩打着剑鞘,眸底冷得宛如铺霜。
以谢璟的情,在动手前后,必是做了缜密的准备。
即便是当时立即去寻证据并不容易,更勿是时隔近一载。
既如——
便唯有让他的这位皇兄,再一次露出破绽。
“慌则生乱。”
临渊回首,看着身后已脱落了金漆的佛像,淡淡出:“最令谢璟坐立不安之事,应是未在断崖下寻到我的尸首。”
他对死士道:“去寻一名精通易容之人。扮成我的模样,顺偏僻小径,往胤京城北上。”
届时,他倒要看看。
他这位皇兄是会摁抐不住,再次对‘他’下手。
还是放任他回到京城,他的布局尽数搅乱。
死士比手称是,即刻下去准备。
临渊亦大步行出山庙,重跨上北去的骏马。@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银鞭落下时,他短暂回首,望向身后和卓雪山的方向。
腰间佩剑垂落,剑穗上的流苏拂过他的手背。
临渊微有分想——
不知李羡鱼现在正在做什么。
读到他的信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