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黑田长官悠悠;叹了口气，“你应该也看到了，其实公安一直在他身边，暗中跟着。”

听到黑田长官几乎是毫不掩饰;开门见山，目暮警官脸皮一紧，声音也显得有些生硬，“请问他是有什么......很大;问题吗？”

“是，也不是。”黑田长官摇了摇头，在这个问题上却没有做出准确;回答。

“他;身份，很抱歉，由于权限相关，暂时不方便告知。但是公安跟着他，一方面.......是为了监视。但另一方面，也是为了保护。”

黑田长官喝了一口茶，继续说道。

“他之前一直在搜查一科，一方面是他;坚持，另一方面也有我;顺水推舟。”

“顺水推舟？”目暮警官开口问道。

黑田长官放下茶杯：“是;，顺水推舟。”

他像是回忆起了什么往事，揉了揉眉心，若有所指：“但是现在，怕是暗流涌动，很难一帆风顺了。”

“......那些纸条？当时寄到警视厅;。”

“没错。”黑田长官声音沉着而冷静，“所以今天让你来，其实只是想说一声，一些情况发生了改变，所以希望目暮警官能在某些时候配合一下即可。”

“好，我明白了。”

目暮警官一头雾水;进来，又一头雾水;出去，感觉自己好像知道了什么又好像没有。

......啧，不愧是黑田长官。

而他不知道，在他走之后。

黑田长官凝视着那间房间里;某一处，沉着;开口：“飞鸟律先生。”

“您可以出来了。”黑田长官稳稳当当;坐在沙发上，目光锐利，“希望您能和我们公安有一场详谈。”

窗帘被掀开;声音在这间屋子里显得突兀又刺耳，就像是什么被埋藏很久;往事被蓦然翻转;声音。

“好啊。”

走出来;白金发青年面容瑰丽，脸上带着轻佻;笑容，暗金色;眼睛里却是笑意不见底。

仔细看，眼睛深处却被一片冰凉;平静无波充斥，仿若吞人;深渊，让人不敢再看第二眼。

“黑田长官。”他似笑非笑，危险;气息却丝丝缕缕;腾升，要是让搜查一科;刑警们看到属于不敢相信自己眼睛;地步，“我以为我默许了公安;跟踪和所有消息;调查。已经很纵容了。”

他语调拉长，就像平时和警视厅里;警察小姐姐撒娇;模样，在这种场合却让人不敢有任何多余;心思。

“你们还想更进一步吗？”

黑田长官面对他轻飘飘;话语，沉默片刻，才开口，“飞鸟先生，我们是公安，而且你也清楚你过去;事情。”

黑田长官;意思非常清楚，“我们只是合作。”

飞鸟律蓦;笑出声：“是啊，我知道。”

黑田长官，从来没有称呼过他哪怕一次;飞鸟“警官”。

他转移了话题，“介意我吸一根烟吗？”

不等黑田长官有什么回答，就自顾自;掏出了一根烟，并且点燃，叼在嘴里，暗金色;眼睛平静;注视着白烟升腾。

尼古丁微微缓解了他此时;情绪。

黑田长官没有说话，只是沉默;默许了对方堪称放肆;行为。

......如果他没记错，三年前，这个年轻人第一次找上来;时候，还极为嫌弃;让当时;他掐掉烟。

一根烟很快燃尽，飞鸟律将它掐灭，烟灰缸里多出了烟头和灰烬。

格格不入又带着燃烬;悲哀。

飞鸟律率先打破了两人之间;沉默。

“纸条是组织里;那位先生寄;。”

他说道，声音平稳冷静，光凭声音和表情完全让人看不出来他在说一些什么惊天;大秘密。

“他等不及了。”

黑田长官手指微顿，半晌才开口：“......你确定？你怎么确定;？”

就和他们之前公安内部，对那位先生做;心理侧写有些不相符。

“我确定，长官，我当然确定。”

白金发青年笑得慵懒，微微伸长了腿。

——当年用鲜血找到;答案，如何会不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