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
思绪一瞬间出现混乱的恍惚。
飞鸟律皱了皱眉, 着突然出现的琴酒,像是有些不解:“.......阿阵,怎么在这?”
“怎么, 跑过来了?”
回忆在脑海里盘旋交织, 互相拉扯,绵长的疼痛隐隐约约从大脑深处传来,带着负载的警示。
飞鸟律愣愣的着此时的琴酒, 带着明显的属于成年男性的线条与肌肉,银色的头发似乎又长了一些,原本时不时还会被逗弄着露出类似于羞恼情绪的小杀手此时脸上写着冰凉不过的冷意。
但是那抹冷意在到抬着头着他的飞鸟律时, 不动声色的,又消散了一些。
“......迦纳。”琴酒缓缓放下枪,重新把伯/莱/塔放回怀里。
带着厚厚枪茧的手, 修长, 伸向另一个人, 掌心向上, “过来。”
琴酒抿了抿唇。
组织的top killer第一次觉到, 什么叫做瞻前顾后小心翼翼。
面对超自然超科学的情。
人的力量上此渺小。
他不知道迦纳到了什么,也不知道他现在处于一什么状态。
他只知道,冥冥之中,他的直觉在疯狂叫嚣。
——不能让他的小玫瑰踏进那片纯白的光亮。
琴酒垂在两边的手握紧又松开。
极为聪明的头脑似冷静的迅速分析。
刚刚的称呼是,【阿阵】。
那是极为遥远青涩的称呼。
【怎么跑过来了。】
疯狂跳动的心脏一声一声,慢慢平稳。
.......记忆的混乱吗?
是处于进入警校阶段的迦纳?
飞鸟律歪了歪头。
同样极为聪明的大脑也在一刻不停的转动, 即使被庞大无序的记忆冲击有些迟钝, 下意识的思考却仍旧未停。
浅金色的眼睛眨了眨。
所以是, 长大后的阿阵?
飞鸟律低头,着自己的手。
他好像, 也长大了?
不对。
飞鸟律茫然地又眨了眨眼,目光迟疑着落回那片温暖的光亮之内。
光亮里,真实到让人想要落泪的昔日友人还在挥着手,向着他大声喊着:“飞鸟——怎么还没来——”
另一个有些模糊的人影笑着打了喊出声的人一拳,同样朝着后面挥了挥手:“别催啊,把给着急的........飞鸟咱们不着急啊!慢慢来!我们会等的——”
像是察觉到了飞鸟律的恍惚,那篇纯白的光亮悄悄的幻化出一点点星光,一次挥洒。
深刻的、美好的、青涩的、意气风发的,给瑟瑟发抖着的不安与欺骗蒙上了一层梦幻的光亮。
【“嚯,特招生?”警校里,射击课上,一张平凡普通的脸上却带着不明显的恶意。
那名警校生用着恰好在场所有人都能听到的音量,故作无辜:“可是飞鸟同学不是都因为身体不好所以没有参加体能这些方面的考核吗?听说因为睡过头了,连笔试的理论知识也没有考试呢。”
“真是有些好奇,飞鸟同学是为什么可以被称为‘特招生’呢。”
被警校生点名的飞鸟律只是懒散地坐在射击馆旁边,在一众站着的、对于射击课跃跃欲试的警校生中显有些格格不入。
听到警校生明显不怀好意的话语,坐在那里的人只是不含什么情绪的睁开眼睛,那抹金色淡淡的扫过警校生。
顿了片刻,又像是毫无兴趣般,漫不经心地移开。
雪似玉的侧脸写满着百无聊赖的困倦。
那名警校生见自己完全被无视,有些羞恼,咬了咬牙正要说些什么时,被另一道声音骤然打断:“哎呀呀,这不是我们的染山海斗同学吗?”@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萩原研二伸了个懒腰走过来,一向带笑的脸庞此时也泛着冷意:“这是发生了什么呢?”
旁边的松田阵平倒是心直嘴快,顶着一张不加掩饰的臭脸就嘚啵嘚的开口:“还能因为什么?因为上一次他跑完十圈后累到了摔倒了飞鸟面前?因为他找教官控诉为什么有人可以享受特权的时候被冷冰冰的打回来了?还是因为我们飞鸟有好朋友,自诩优秀的染山同学身边却只有两个小跟班呢?
说到底,就是因为嫉妒吧?哈,敢做不敢认。”
这话一出口,原本瘫在旁边闭目养神,对这件漠不关心的飞鸟律眼皮跳了跳。
......松田这小子,什么时候也会阴阳怪气了?
、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