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鸟律原本有些迷迷瞪瞪的绪被一句低声的“小玫瑰”再次打乱。
苍白的脸上慢慢染上一抹红晕, 看上去气色倒是好了不少。
飞鸟律微微往后退了一小步。
他有些挫败的叹了气。
.......要命。
“......你从哪里学来的这些。”
鉴于萩原研松田阵平还在对面看着,飞鸟律把声音也压很低。
现在这种不科学的、让人琢磨不透的情况,没准那一天这两人biu的一下恢复记忆了,那他到时候就百莫辩了。
殊不知在他不知道的地方, 已经有一个金黑皮的男人不科学的“嗖”的一下想起了一切:D
琴酒挑眉, 另一只手捏了捏飞鸟律的梢, 不紧不慢的,“你不喜欢吗?”
之前他去逼问贝尔摩德有关于迦纳这两三年究竟是生了什、过怎样、又为什要离开并躲着他时。
贝尔摩德笑眯眯地规避开了所有问题的要点, 用那一副秘主义者的姿态把信息捂死死的,哪怕他拿出伯/莱/塔都只是淡定的摇头说, 飞鸟律不希望他知道。
不过像是怕琴酒忍不住,贝尔摩德还是暗戳戳透露了一些小细节。
.......比如什, 如果话语更直白、更浪漫一些, 迦纳会承受不住脸红?
当时的酒吧里,贝尔摩德笑吟吟的,语气里充斥着令琴酒讨厌的故作玄虚, “琴酒。”
“不不说,如果是你的话。”
女人慢悠悠的开,带着明目张胆的怂恿看好戏的意味,“哪怕你稍微收一收你的性格, 试图去那个FBI一样, 稍微.......”
她言尽于此,是意味深长的笑容明晃晃的说明了未尽之意。
金女人晃了晃酒杯, 笑暧昧, “.......那还有什是问不出来的呢?”
就算迦纳那小家伙不想回答。
是露出的情绪破绽也足以让top killer推断出大概了。
琴酒当时对这嗤之以鼻, 只觉贝尔摩德就是想藏着消息,所以拿一些有的没的来糊弄他。
top killer冷静考了一下后, 也假装被糊弄过去。
毕竟贝尔摩德这个态度,肯定是迦纳事先贝尔摩德再三强调过的,要不然贝尔摩德也不至于一点东西都不说。
按照他那多年的了解,迦纳躲这样,要不就是有所谋划,要就是做了什事情过于心虚。
他之前一直有耐心慢慢等,一是因为琴酒知道不能把人逼急了,是他也想看看迦纳想做什。
他原先以为迦纳是断绝了组织内所有人的关系,结果最近才现,不是这样。
贝尔摩德那副仿佛什都知道、那种来回在己面前晃悠的样子.......是令人,很不爽啊。
甚至连波本那小子都似乎对于迦纳知道一些东西的样子,上一次他第一次迦纳以“潘海利根”的身份见面时,就是波本送过来的吧。
哈。
想到第一次见“潘海利根”,那个时候琴酒因为一下子就想到了这个代号的由来,暂时没有去考其他细节,是现在。
琴酒眯了眯,摄人心魄的墨绿浓郁至极。
.......没记错的话,之前组织里负责潘海利根对接的,一直是贝尔摩德。
贝尔摩德那一天,是谎称己临时有事,所以才换了他过去对接,毕竟潘海利根在那位先生中,还是一个比较重要的人物。
琴酒若有所。
——贝尔摩德是特意让他过去见迦纳的。
而迦纳当时的反应,很明显,贝尔摩德是完全没有告诉他的。
.......是什促使贝尔摩德做出了这种决定?
琴酒光一向没有出错,他看的很分明,虽然贝尔摩德潘海利根表现的非常之隐晦,是恰巧琴酒对于这两个人都可谓是了解的不少。
所以只是稍微观察片刻,就现了,贝尔摩德潘海利根之间的相处,虽然看上去稀松平常就像普通的.......伙伴。
实际上,人之间,地位更高一点的会是潘海利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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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有意了。
琴酒垂眸,孤狼的目光看似像落雪般冰凉 ,接触时却会现灼热烫人。
飞鸟律微微侧头,抹了一把脸。
带着轻微的事情超脱预料的烦躁,一丝不知道如何收场的郁闷,顺手撩起刘海,摘下银边镜。
惊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