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的新闻,我在看到的第一时间就已经联系全澳门的媒体封锁,没有一篇报道流传开来,但老先生似乎还是知道了。”
电话那头,周辛瑞的声音依旧沉着可靠。
“他身边有无数双耳朵和眼睛,知道也很正常。”顾宴辞停顿了下,问道:“他有说什么吗?”
“老先生原话是这么说的:他什么时候会浪费时间在这种不起眼的小事上了。”周辛瑞复述了一遍,就连那种嗤笑的语气都还原得十分逼真。
顾宴辞依旧波澜不惊。
“嗯,我知道了。老爷子身体还好吗?”
“还是老样子,状态还算稳定。”
“这段时间,帮我盯好那边的一举一动,尤其是二太一家。”
“明白。”
电话刚挂,周辛瑞就听到皮鞋敲击大理石地板的声音。
进来两个人,穿着贵气。其中一人玩世不恭,把玩着一块晶莹剔透的绿色翡翠,另一人则正经严肃许多,连走路都踏着正步。
两人一边关门,一边聊天。
“阿辞到底为什么去淮市?”
“追人。”玩翡翠的动作一停,他神神秘秘笑道。
“什么人值得阿辞亲自跑一趟?这是欠了他几个亿?”问话那人满脸震惊。
“不是追债,是追人!”
“那是想要结交某位达官贵人?”
“NoNoNo!”男人摇摇手指,露出邪魅一笑,“是女人。”
这时,周辛瑞终于忍不住,阴沉着脸喊道:“林少!”
林少全名林清译,澳门房产大亨林绍业的次子,上面还有个哥哥,与深受父亲重视的哥哥不同,他从小就花天酒地,阅女无数,是有名的浪荡公子。
即便如此,依旧有不少女人前仆后继当他女朋友,只因他出手阔绰,虽换女友频繁,但从不脚踏两条船,每段感情都有始有终。
而与林清译交谈的那人则是军阀世家的白石楼,祖上三代从军,为人正直严谨,与林清译、顾宴辞已相识相交七年之久。
周辛瑞有些发愁,尽管他们是顾少的好友,但唯独那件事,顾少并不想让任何人知道。可偏偏在上周五,他被林少套出了话。
他总觉得眼前这人不似表明看上去那般玩世不恭,反倒深藏不露。
林清译看向周辛瑞,无奈地摊手:“我是向你保证过,不会主动告诉任何人,这可是他主动问的,不是我主动要说的。”
“林少,你把我当什么人了?”周辛瑞太阳穴突突的,他竟然把对付女人那一套用在自己身上。
“好啦好啦,别生气。”林清译走近,拍了拍他的肩膀,“小楼又不是外人,我们俩跟阿辞可是铁三角,阿辞这件事如果只有我知道了,小楼不知道,那三角形会不稳定的,懂?”
见周辛瑞不说话,他又举手发誓:“我保证,仅此一位,我不会再告诉任何人。!”
见状,白石楼也赶紧举起手来:“我也发誓,我绝不会将此消息透露......”
话音未落,手就被周辛瑞拉了下去。
“白少您不必发誓,我信您的为人。”
林清译脸一黑:“你什么意思?为什么他就不用?那次你非逼着我发誓。”
“林少,我上次不该让你发誓。”
“这还差不多。”
“我应该让你发毒誓。”
就在两人针尖对麦芒时,一旁的白石楼忽然后知后觉问了句:“追女人是什么意思?”
林清译和周辛瑞齐刷刷回头:“......”
“这世上还会有人看不上阿辞?”白石楼一脸惊恐。
在认识顾宴辞之前,白石楼以为自己是所有同龄人中最辛苦的,父亲所制定的每日训练内容几乎与特种兵日常训练一样了,最为严苛的是,无论烈日暴雨,一天都不能歇息,在暑中最热的那几天,他中暑晕倒过好几次。
直到遇见顾宴辞,不过十九岁的年纪,就如同三十而立般沉稳,待人接物,滴水不漏。那时候,他和林清译都很不喜欢这个人,觉得他太装。
可没多久,两人就都被他折服。
不得不承认,顾宴辞是他们三个人中天赋最高同时又最努力的,他仿佛永远都不会疲惫,协助顾老打理数十家不同企业,却能让每一家都能更上一层楼,同时又学习精进了多项个人技能,除了经商,其他领域也奇迹般地闪耀夺目。
据他所知,有将近五年的时间,顾宴辞都是早晨6点就出门,晚上凌晨才歇息。
一个方方面面都如此优秀,长相又丰神俊朗,还会有女人看不上吗?
其余两人也难得沉思起来。
“说实话,我也挺好奇,对方是个什么样的女人,能让阿辞追这么久才在一起。”
周辛瑞纠正:“还没在一起。”
“可你不是说那女人好像住阿辞家里了吗?”
“顾总是通过某种方式让两人距离近了些,但是,他还没有得到对方的心。”
“哈哈哈。”林清译忽然捧腹大笑,“咱们阿辞也太逊了吧!你干脆让他来请教请教我,不收学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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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短一天过后,#乐先总裁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