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柔软的大白兔,谁还要被尾巴玩。 曲渺渺虽然没有拒绝,但还是红着脸踩了薄奚衡的脚一下:“你这个大变态。” 薄奚衡龇牙咧嘴地抱住脚:“这叫情趣。” …… 翌日清晨,曲渺渺等人偷偷摸摸离开了客栈,要离开齐国,去往禹国。 等他们到了禹国,再过了内海,便是幽国。 曲渺渺划定的去幽国的路线差不多是一条直线,凡人肯定是不能跟他们一样这么去到幽国的,因为他们去的路线上很多地方都是悬崖峭壁,凡人根本过不去。 就像那禹国。 虽然禹国的大小大约只有幽国一个州城那么大,但禹国四周都是悬崖峭壁,易守难攻,占据着天然的地利,所以即使禹国是诸国中最小的一个国家,却一直屹立不倒,没人想去攻打禹国。 而禹国跟幽国中间虽然隔着内海,但禹国其实是没有码头的,因为他们靠海那一面是悬崖,禹国人想要修建码头,除非将悬崖给挖平了。 禹国又不蠢,怎么会这么干? 内海那边可是幽国! 他们要是真建了码头,禹国大概便要免费成为幽国的码头,而不是禹国了。 所以综上所述,除非会飞,不然没人能从禹国横渡内海跑去幽国,但这对曲渺渺来说不是问题,因此他们还是往禹国走。 而纵使赤松可恨,他也是齐国的国师,他就这么死在了燕巨侠跟轩辕小怜手里,齐国人肯定不可能没有反应,他们当然是早走早好。 所以很快,他们便悄悄离开了泠京。 大约过了不到半个多月,他们便来到了禹国的国境内,但一到禹国,他们都只能缩在马车里。 因为禹国正在下大雨。 这雨还连绵不绝的,他们到了禹国多少天,便下了多少天。 他们还特地问了禹国本地的百姓,他们说这雨已经连续下了三个月,都快四个月了,而且禹国近海,要不是被山险挡住,此地早便是一片汪洋。 曲渺渺缩在车厢内,恹恹的:“我讨厌下雨。” 薄奚衡掀开车帘往外看了看:“我们可能要换条路走,你们看前面的山坡,雨这么大,很可能会发生泥石流。” 曲渺渺顺着薄奚衡指的方向看去,果然看到山坡有松动的迹象,可是他们前面还有好多百姓在冒着雨朝前走:“等等,我去把那些百姓弄走。” 披上蓑衣,曲渺渺很快便跳下了马车,燕巨侠跟轩辕小怜见了,也跟着跳下了马车要去帮忙。 就是小仓鼠都抱着一片叶子下去了。 薄奚衡也无意一个人呆在马车里,便也想下去,但就在他离开马车时,前面没有发生泥石流,他这边看似稳固的山坡却突然倾斜下来,山坡倾斜的速度太快,薄奚衡声音都还没来得及发出来就连人带马跟马车一起埋在了下面。 曲渺渺震惊的回头:“啊,仙尊!” 小仓鼠也抓着叶子惊叫:“完了,仙尊被埋在泥沙里了!” 眼见山坡还要继续往下倾倒,燕巨侠打开了剑匣,用剑阵阻止泥石流继续将人往下深埋:“快,我用剑阵撑着,你们挖人!” 其他人反应很快,立刻便扑过去挖人。 因为刚才被埋的不止薄奚衡一人,好些百姓也拼命开始挖,想把自己倒霉也被埋进去的亲人挖出来。 生怕薄奚衡会被闷死在泥沙里,曲渺渺拼命徒手挖着泥沙,而很快,她便挖出了一个高大的人影,但那人脸上的泥沙被雨水一冲,曲渺渺就发现自己挖错了人,连忙又继续回去挖。 可她一连挖了五六个,却都没有挖到薄奚衡。 轩辕小怜那边也是。 曲渺渺都有些绝望了:“他就是在这里被埋的呀?” 因为泥石流跟雨水的原因,曲渺渺的嗅觉被严重干扰,导致她都没有办法用嗅觉将薄奚衡给找出来。 难道是被其他人挖走了? 想到这里,曲渺渺连忙抬头看来看去,发现百姓们也挖了好些人出来,但那些人脸上的泥沙被冲掉后却都不是薄奚衡。 顿时曲渺渺更绝望了,连忙就要继续挖。 却在这时,燕巨侠突然道:“我刚才看到有人拖着几个人走了,难道薄奚衡被那些人给拖走了?!” 曲渺渺抬起头来:“那些人为何抓他?” 这时一个样貌敦厚的年轻男人说:“附近有个土匪窝,土匪头子是个女人,正当佳龄,所以最近他们一直下山抓年轻男人,要给土匪头子搞一个压寨相公,刚才我看见土匪窝的人也在附近游荡。” 曲渺渺:“?” 仙尊不会被那群土匪抓去当压寨相公了吧? …… 薄奚衡确实被抓走了。 跟他一起被抓走的人还不少,都是正值青壮的年轻男人,由于薄奚衡是这群人里皮肤最白,生得最好看的,抓走他的土匪对他还高度重视,看守他的土匪足有十来个。 大概是见薄奚衡生得高大,不是什么善茬,他们从泥沙里把他扒拉出来后就直接给他下了药,导致他短时间既动不了,也说不了话。 薄奚衡武功不俗,只需半盏茶的时间便能化去药性,所以他并不着急,而且,察觉到他不见了,那猫肯定慌得不行,马上就会来救他。 不过这么多被抓的人中,也不是只有他一个人有这样的待遇。 还有一个人跟他的待遇是一样的。 那个年轻男人皮肤也很白,生得非常俊秀,满身的书卷气,但他却不像薄奚衡这么淡定,表情郁闷极了。 没走多远,薄奚衡与那年轻男人便被塞进了同一个笼子里。 一个瘦弱的,满身凶相的土匪看着两人说:“待到了寨子里,你们可要好生表现,若是伺候好了我们老大,以后便不愁吃喝了,你们生得这么好看,老大定不会亏待你们。” 两个压寨相公:“……” 等土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