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海口中的老爷子就是他的叔爷宗中书,此人以阴险毒辣著称,在年轻的时候,不知道为自己兄弟解决了多少个商业上的对手。 现在他年老体衰退居二线,可是上善集团能够蒸蒸日上的原因也在于这个藏于二线之中的大佬。 宗中书被专车接到这里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了。 宗海急忙的带着自己的属下前去迎接,却一见面就被当头臭骂。 “你这小子连这点小事都办不好。”宗中书凶狠的说道:“我现在已经干不动了,还来找我。” 宗海原来脾气很臭,可是对于这位叔爷爷也没有一点脾气,“爷爷,说到底也是太怪了,之前我处理事情都非常的快,没想到现在遇到了这么一个难缠的家伙。” 宗中书虽然有些恨铁不成钢,可毕竟是自己的侄孙子,再怎么也不能被别人给欺负,“你把他的资料全部说给我听,我倒要看看到底是长了三头,还是生了六臂。” 郑佳念和程文却在魔都的海边逍遥快活着。 他们解决完媒体的事情之后,就马不停蹄的回到了魔都。 虽然之前他们在魔都生活了好几年,可是对于海边的美景却没有时间去观赏。 现在他们以旅客的身份再次回到魔都,却是不一样的感觉。 海风微微吹着海两岸的高楼大厦,夜色浓浓,来往的人群却一点也没有减少。 程文带着一副太阳镜躺在沙滩上的摇椅上,悠闲自得。 “我说现在都晚上了,你还带着那副墨镜被人看到了,还以为你是个瞎子。”郑佳念你在旁边躺着,突然感觉如果生活能够一直这样的清闲也好。 程文看了一眼旁边的郑佳念,“我这叫做心安理得,怕别人说个啥呀,戴着墨镜,看着还帅些。” 郑佳念娇哼了一声,“你是不是在谈旁边美女的大腿?怕我看到你的眼色,所以才戴上这副墨镜,欲盖弥彰掩耳盗铃吧!” 程文猛地站起来慌忙解释,“那我可不敢了,况且这些靓女也没有我老婆大人生的天生丽质,他们都是画妆画出来的。” 郑佳念笑眯眯的哦了一声,“原来如此啊,你观察的还挺仔细的嘛,连人家化不化妆你都知道。” 程文从来没有发现自己的嘴居然这么的笨,“哎!你们女人陷入到了爱情之中,是不是都喜欢这样……” “怎么样?你是说我在胡搅蛮缠?还是说我在无理取闹?”郑佳念小手一指,程文顿时没有了脾气,“我哪里敢这样说我的老婆大人呀?我们还是回酒店吧,这里的风有点冷了。” 郑佳念半开玩笑着说道:“被我戳穿了,心思就不敢在这里了吧?” 程文笑眯眯的站了起来,乘着郑佳念拿包,一把从后面拦腰抱住,“我有这么漂亮的老婆大人,怎么可能去馋其他人呢?” 郑佳念挣扎了一下,“你们男人的嘴就是骗人的鬼,看你现在花言巧语的,说不定心思都跑到哪里去了。” 程文伸出手,在郑佳念的胳膊上轻轻的挠着,“我才不像那些人呢,我可是忠心耿耿的绝佳男友啊。” 郑佳念被弄得有些痒了,甩手扔开了程文,“回去睡觉吧,在这里给别人看到还有碍观瞻。” 第二天早上起来,程文拖着沉重的身体洗漱,看着郑佳念满面春风的样子,深深的叹了一口气,“老婆大人,你也太猛了吧,再这样下去,我恐怕八个肾也不够你折腾的。” 郑佳念白了他一眼,“还没有结婚呢,你就虚了呀,那我可不能要你。” 程文猛地精神了起来,“要不我们在大战300回合?” 两个人打捞了一番之后,终于是洗漱完了。 洗漱完之后已经到了,早上八点多钟,他们慌忙的吃了一顿早饭之后就要到郑家去了。 郑佳念的心情有一些忐忑,这里毕竟也是他的亲人,虽然之前有些不愉快,可说到底,也血浓于水。 他们之间早已经断了联系,到现在也不知道他们过的怎么样了。 郑家别墅现在看上去也没有以前那么的气派,门口庭院里面杂草丛生,以前养鱼的水池也因为没有人打理而绿的发臭。 门口也没有了管家迎接,只有大门上斑驳的痕迹,预示着这里早已经很少有人来了。 郑佳念和程文敲了敲门,没想到里面没有人应答,推门进去才发现生锈的铁锁早已腐化完了。 两个人看着这里,似乎想到了曾经在魔都的岁月,可是这郑家人到底去了哪里呢? 他们失落的从门里面走了出来,刚好遇到了旁边的邻居,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 “你们两个是什么人啊?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郑佳念礼貌的问了一声好之后说道:“我们是这家人的亲戚很久都没有登门拜访了,没想到来到这里却变成了这个样子,请问这位大叔,他们家的人到哪里去了?” 那老人叹了一口气,说道:“原本我和这家的郑老爷子还算是朋友,只是那个家伙有点顽固不化,把一个才华出众的上门姑爷给得罪了。” “自从他们家姑爷离开之后,好多人都不愿意和他们家做生意了。而且也怪他的孙女孙子不争气,败坏了家产。还欠了一屁股子的债。” “现在可好,气的老爷子旧病复发,一命呜呼。孙女不知道被谁给掳走了,而孙子现在还在脑里面坐着。” “怪也只怪他狗眼看人低呀。” 郑佳念虽然有一些可恨这些人,可是眼角不知觉的也流出了几滴眼泪。 程文紧紧的握着她的手,“这些都是他们咎由自取的,不用我们任何的错。” 郑佳念点了点头,他也知道那些日子程文的待遇,“我只是觉得有些心酸而已。我想二爷爷当初打拼的时候也受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