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便是痊愈后,还得再调养一段日子。总之是以身体为重。
贤郡王病一场,钱珍珠因着怀孕一事,她是不能侍疾。然后宫里的庄嫔就是差杜嬷嬷走一趟贤郡王府。
石榴院。
杜嬷嬷一来,先去给贤郡王请安,还是呈上了庄嫔给儿子调养的老参等等的好药材。
尔后杜嬷嬷又是来到石榴院给钱珍珠请安。钱珍珠在杜嬷嬷跟前自然不敢摆什么谱。钱珍珠是客气的请杜嬷嬷落坐。
杜嬷嬷还是知道自己什么身份,也不会真的倚老卖老。
“侧妃太客气,奴婢站着就挺好。您的跟前哪有奴婢坐下的份儿。”杜嬷嬷没有落坐。
“嬷嬷是娘娘跟前的老人,我的眼中嬷嬷自然是亲切着。”钱珍珠说话的语气是温温柔柔。
杜嬷嬷谢过一番话,她才是说起来意。杜嬷嬷说道:“奴婢此来是奉娘娘的口喻。”
钱珍珠一听这话,她是站起身,她向着咸福宫的方向还是福一礼。
再起身后钱珍珠对杜嬷嬷说道:“既然是娘娘口喻,还请嬷嬷吩咐。”
杜嬷嬷的话语简单,她是真的带着庄嫔的吩咐来。庄嫔的意思就更加的简单。
“钱氏你有孕在身,当以皇家的子嗣为重。如今我儿卧病在床,你不可染上病气,以免伤着腹中皇孙。”庄嫔的话语全是关心。杜嬷嬷的神色也是表现出来。
杜嬷嬷接着复述庄嫔的话,她说道:“如此钱氏不可侍疾在皇子跟前。我儿隆暻的身边也不能缺着侍候的人选。贤郡王府后宅诸女眷可替钱氏你分忧,让诸女眷用心侍疾。”
钱珍珠听着杜嬷嬷的话,钱珍珠低下头,她回道:“既然娘娘的吩咐,全听娘娘的意思。”
钱珍珠能拒绝吗?不能。
因为这一个时代的规矩就是办事。她没有立场来反驳。她如果反驳就是落人把柄。凭她的出身,她不配去反驳,那是自寻麻烦。
当然庄嫔的用心在何处,钱珍珠一眼就是瞧出来。钱珍珠得在贤郡王这一位枕边人的心头有一丢丢的位置。就是当初棣州府侍疾一事上得着一点子心意。
庄嫔如今不过是重提旧事情,也想分一分侍疾的光环罢了。
既然不能拒绝,钱珍珠就是大大方方的答应下来。谁让庄嫔是贤郡王的亲娘,贤郡王在庄嫔跟前都是一个孝子。
钱珍珠就更加得在庄嫔跟前怂一点。
“侧妃最是识大体的。”杜嬷嬷笑道:“这不是奴婢的虚言,这是娘娘夸赞侧妃的话语。”
“娘娘谬赞。”钱珍珠客气的回一句。
杜嬷嬷来一趟石榴院,她是得着满意的答复。于是得着钱珍珠给的一点子吃茶的心意之后。杜嬷嬷是来匆匆去匆匆。
等着杜嬷嬷走后,钱珍珠就是领着丫鬟往正院去一趟。
这是前院的正院,而不是后宅的正院。因为贤郡王府养病时,他就是居于前院。
钱珍珠领着丫鬟进了正院,下头人也没有阻拦的意思。直到钱珍珠站在廊道下时,张起恩从屋里走出来迎的钱珍珠。
“奴婢给侧妃请安。”
“张公公太客气,快请起。”钱珍珠对张起恩说道:“我想见一见郡王爷,还请张公公行个方便,替我通传一声。”
“侧妃您客气,您请。”张起恩不多话,他是做出请的手势。
打从钱侧妃来时,前院的下人就赶紧来禀了消息。张起恩是急匆匆的进屋去跟贤郡王禀明。
郡王爷点头,张起恩自然是没有拦着钱侧妃的道理。
钱珍珠在丫鬟的搀扶下进屋。她一进去后就瞧着榻上半坐,还是拿着书籍在翻看在贤郡王。
钱珍珠福礼问安。贤郡王指一指旁边的椅子,他说道:“珍珠,坐。”
钱珍珠谢一话,尔后是起身落坐。
“你来可是有什么事情?”贤郡王是搁下书籍,他是关心的问道。
钱珍珠是笑道:“一点小事儿。妾来还是打扰郡王爷读书。”
“不过是无聊时翻看一下。哪有打扰一说。”李隆暻摆摆手,他说道:“当然如果不有必要的话,本王也不乐意珍珠你来一趟。本王在养病中,你有身孕,最怕染上病气。”
李隆暻的目光温和,他是瞧一眼钱珍珠的腹部。当爹的人嘛,总是关爱着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