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一直要执着于一个死去的人,这么多年过去了,安雅的尸体也都早就腐烂了。 也许是他深爱自己的母亲。 想到这里,唐月的面色柔和了一些,封邪对自己的母亲有情,也证明他不是那么坏。 “你很在意你的母亲,当年她把你带走,想必很爱你。” 唐月道,不然安雅就会把他直接扔到封家,而不是带着他离开,可她也没有想到自己会提早去世,留下封邪一个人面对这个世界。 “她抛弃了我。” 封邪毫不犹豫地说道,子夜一般的眸子里流露出淡淡的厌弃。 安雅抛弃了他? 所以当时封邪小小年纪一个人生活,他对安雅的执着并不是多么爱这个母亲,只是想要问一句,她为什么抛弃他。 其实很好理解。 安雅也许最初也是爱封邪的,不然不会带着他离开,可在生活的蹉跎下,这种爱意简直太浅了。 她扔下封邪后,起码会有很多退路,至少能少养活一个人,也更容易佳人。 这是唐月能分析出来的原因。 如果她的想法是正确的,那么,他一直处于地狱,从未被善待过。 “你想知道为什么?”她的声音放得更轻了,几乎听不到。 封邪的长睫覆盖了下来,目光更加幽深。 说起来有些可笑,但他的确是想要个结果,他想知道安雅抛弃他的原因是什么?又或许,他还抱着一些希望,她是不是没死。 他有执念。 那个女人给了他一条命,在很小的时候,他们住在破破烂烂的房子里面,她会唱着摇篮曲跟她哄睡,也会把最后一点油水留给他吃。 这个女人还是他的母亲,他们血脉相连,本应该是最亲密的关系。 可她却也背叛了自己。 这世间还有什么是不能背叛的。 封邪嘲讽地勾了勾唇,他的眼睛像是有夺命的钩子:“这么好奇我的事情?” 唐月摇头:“你要是不想说就算了。” 她不喜欢戳人伤疤的。 封邪低下头看她,她小小软软的一坨,皮肤白皙,胸部挺拔,随着呼吸一颤一颤的。 看起来就很乖得一团,没有一点攻击性,可他知道她是有爪子的,这只有爪子的小兔子现在亮出了牙齿要帮他。 他低低笑了起来,大掌抚过她的长发,柔顺到不可思议,声音暧昧:“你说要帮我,那准备怎么帮我?” 帮他最好的办法其实就是陪他睡一觉,但她身体不好,每次到了关键时刻,她都会拒绝,封邪是个正常男人,每晚和她睡到一起,心中都会生出郁闷。 他对唐月不是没有怀疑,这种怀疑随着时间的流逝,非但没有消逝,反而越来越重。 他怀疑唐月接近他是别有用心,但查来查去,试探来试探去,也没有发现任何端倪。 在没有确切证据的时候,他会好好观察,并且不会阻止唐月的接近。 “我现在不就在帮你,我念书给你听,也可以把望月斋打听过来的消息告诉你……唔。” 封邪抬起她的下巴,吻了下去,这是一个很纯情的吻,他在她的唇瓣上轻轻摩擦着,直到唇瓣都变得微热起来。 唐月推了推他的胸膛,不知道他为什么又突然开始亲自己了。 她又说了什么话,引起他的注意了吗? 可是她刚才说的都是一些很正常的事情。 察觉到唐月的抗拒,封邪干脆禁锢住她的时候,然后狠狠地亲吻着她。 唐月:“……。” 她只好顺从地放软了身体,这招果然有效,封邪一向都吃软的,动作就稍微温柔了下来。 “封邪……” “不是想帮我吗?” 封邪移开她的唇瓣,但额头却还是抵着她的额头,两人的距离显得非常亲密,他喘息了一声,声音异常性感:“那明天和我一起去公司。” 他身上散发出来的荷尔蒙太过浓郁,淡淡的烟草味和清新的薄荷味一直都往唐月的鼻端散发过去,让她的心跳也无端加快了一些。 屋子里面很空旷,就只有他们两个人,这样的距离下,她在封邪的怀里不得不只注意到他,不得不只为他心悸。 太近了…… 而且好热。 封邪没有再近一步,他放开了她,两人的距离也拉开了:“我要去睡觉,你陪我。” 听到这话,唐月有些踌躇起来,封邪现在身上那么烫,她要是和他一睡觉,等会不会发生什么吧。 现在时间还早,她没有睡觉的打算。 唐月便说:“你睡吧,我还是给你唱歌好不好?” “我要抱着你睡。” 封邪说道,他打定了主意要抱唐月。 这大白天的,她好像出去散步,一点都不想睡觉。 “我本来还想谈吉他给你听的,吉他到的时候,我专门学了那首摇篮曲,你既然要睡觉,那我陪你吧。” 唐月有些遗憾地说道。 3,2…… 她在心中数着数字。 封邪看了她一眼:“什么时候学的?” “就是上个周,我托人买了吉他,就把经常给你唱的摇篮曲学了学,你要不要听。” 她往后退了一步,就去一边拿出了吉他。 吉他还是新的。 “你弹得很好?” 封邪懒洋洋地问道。 “一般吧,以前学会一些,后来就没有练习了,已经有些生疏。”唐月笑了笑。 封邪沉默,他坐在床上,大半个身子靠着,也没有睡觉,只是看撑着下巴看她。 唐月明白了他的意思,轻轻拨动着琴弦。 安谧悠扬的歌曲从她指尖流泻而出。 封邪不懂音乐,却也知道她的琴声非常高明,用一般来形容她,简直太谦虚了。 她坐在椅子上,裙摆很长,落在地面上,长发垂落下来,掩盖住她的脸,有风徐徐吹过,更加衬托得她就跟一个仙女似的。 嗯,就是天上的仙女。 封邪想起很小的时候,他看过一部
第69章 他恐怕不止是疯,智商也足够高(2 / 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