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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天性霸道护夫的她无法接受丈夫心底,有别的女人占据了大部分的位置。
姜守中听着外面的打斗声,心急如焚,顾不上解释太多:
“轻尘,你等我回来给你解释,我很快回来!”
男人转身掠向府外。
“姜墨!”
染轻尘疾步上前几步,下意识伸出手想要抓住男人,却抓了个空。
她愣愣木在原地,感觉自己仿佛被抽空,某种重要的东西正悄然从体内剥离,留下一片虚空与茫然。
周围的声音、色彩,乃至时间的流转,都变得模糊而遥远,好似整个世界都与她隔绝。
只剩下那份彻骨的冰凉,紧紧包裹着她。
“丫头,姜墨肯定是有苦衷的,我去找他问个清楚。”
晏长青身形一动,追向姜墨。
染老太太也安慰道:“是啊轻尘,姜墨那孩子的品性你也知道,他这么做肯定有苦衷,不妨等他回来问个清楚。”
“骗子……骗子……”
女人无力瘫坐在地上,大红的嫁衣似绽放的血玫瑰,铺开在地上。
内心的痛楚与惊恐在不断回响,如同深渊中孤独的回声,久久不能平息。
周围剩下的人面面相觑。
一场婚礼演变成了这般,谁都没有预料到。
原本就对染轻尘嫁人不爽,看热闹的一些人,更是流露出嘲笑。
那些讥讽声如一柄柄利剑,刺向无助的女人,戳的她遍体鳞伤。
望着孤独无助的外甥女,江漪怒骂道:
“早说过男人不可靠,这个姜墨也是个伪君子!夏荷,秋叶,你们以后就在我身边待着,不许跟那姜墨有半点瓜葛!”
二女相互看了眼,不敢出声。
——
染府外。
申圣元和几名大内侍卫正在交战,而曲红灵却被一个蓝衣妇人背着。
少女被申圣元强行打晕,昏迷了过去。
蓝衣妇人也是天妖宗的人,一直潜伏在京城。
这次曲红灵为了给染轻尘准备礼物,特意找来自己人购置。
“先带宗主离开!”
申圣元对着蓝衣妇人命令道。
蓝衣妇人修为只是大玄宗师境界,在这些高手面前也只能说炮灰,听到护法命令,急忙背着曲红灵逃窜。
然而下一秒,她惊恐的发现自己竟无法动弹了。
察觉到异常的申圣元猛地抬头,便看到一位相貌普通、身着黑衣的中年男子背着手,站在一处屋檐之顶。
男人周身空气扭曲,威压磅礴。
赵无修!
申圣元神情剧变。
赵无修轻轻一挥衣袖,蓝衣妇人倒飞出去,与此同时,他五指一张,将背负在妇人身上的曲红灵凭空摄来。
“赵无修!欺负一个晚辈你还要脸吗?”
申圣元怒喝出声,如同一座巍峨山岳横亘在二人之间,试图阻挡赵无修。
只是下一刻,他口中喷涌出殷红的鲜血,踉跄后退,接连撞破数堵墙壁,每一步都踏出了深深的痕迹。
即便处于入圣巅峰的他,在天人境的赵无修面前,依然不够看。
“滚开!别碰红儿!”
就在这时,一把血红色的大刀从天而降,挟裹着暴戾煞气劈向赵无修。
正是身穿着新郎服的姜守中。
赵无修面无表情,屈指一弹,将逼近的血气刀芒尽数崩碎。
姜守中如断了线的风筝,倒飞而出。
如柳絮飘在空中的少女似有感应,微微睁开眼眸,看到了前来救她的姜守中,少女嘴角流露出浅浅的笑意,喃喃道:
“小姜哥哥……我就知道是你。”
这时,一只手忽然抵在姜守中的后背,卸去了大部分冲劲,将姜守中平稳落地。
“师父?”
姜守中讶然。
晏长青轻拍了一下姜守中肩膀,示意他后退,笑着说道:“和天下第一的赵无修过招,你还不够格,这种事情你就别掺和了。”
“可是红儿……”
“放心,有我在……没人能伤害她。”
晏长青笑道。
晏长青一步踏前,脚下似乎有无数剑意凝聚成台阶,不断堆迭而起。
剑魔一步步踏阶而上,直视着屋顶上的赵无修,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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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无修,我晏长青练剑二十年,前十年与人交手三百一十九次,无一胜。后五年与人交手一百八十四次,胜九十二次。最后五年,与人交手八十一次,无一败绩。
今日我晏长青,便送你赵无修三剑,验验你这天下第一的名号,究竟有几分成色。”
晏长青轻轻挥手。
只见天际尽头,一道渺小的黑影悄然浮现。
起初黑影仅如尘埃般微不足道,缓步而来,不带丝毫声息,几乎察觉不到它的移动。
然而,就在众人的目光聚焦之际,那黑点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膨胀。
眨眼之间,已化作庞然大物,体积惊人。
四周空气开始凝滞,万物无声。
待到距离缩短至百米之时,它已显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