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好像被溅到了血,看什么都是红的。总之,并没有什么奇怪的。”
姜守中点了点头,也不指望能通过对方来解释。
在二师伯的魂魄彻底消失后,正巧朵瑛和那位五师伯走了过来。
“姜公子,我和五师伯有事前往水中月桥,就先行离开了。以后若有机会,我请你去丹霞峰做客。”
朵瑛说到最后,满脸的无奈。
毕竟以后丹霞峰还能不能进去,都不好说了。
除非他们能夺取到水中月桥的机缘,才有机会赶走那些贼人。
姜守中却说道:“正巧,我和夫人也要去水中月桥,我们一起去吧。”
“啊?”
朵瑛没料到对方突然要结伴,刚要开口,姜守中已经转身进入去喊萧凌秋了。
朵瑛无奈看向身边的五师伯。
后者面色阴沉,微微握紧了拳头。
…
萧凌秋为了避免麻烦,特意在脸上戴了一条丝巾,遮住了绝色容颜。
可即便如此,那姣好丰腴的身段和独特的高冷气质,还是让朵瑛为之惊艳,不免赞叹姜守中的福气。
而五师伯也诧异盯着萧凌秋,眼神浮动,也不知在想什么。
一行人朝着传说中的水中月桥出发。
这一次,姜守中特意弄了辆马车,目的也是为了近距离护住朵瑛。
原本他想着直接杀了这个五师伯,但转念一想,直接杀了反而不好跟朵瑛解释,总不能说你二师伯的魂告诉了我真相。能和死人对话这个秘密,姜守中可不愿告诉任何人。
马车内,气氛有些怪异。
赶车的是朵瑛。
而五师伯和姜守中与萧凌秋坐在一起。
通过简单聊天才知道,这位五师伯名叫赵芫,从小便生活在丹霞峰,是上一任掌门的亲传弟子,炼丹天赋不俗。
平日里也很少外出,基本都待在自己的洞府修行。
这样的人,确实很难理解为何会与外人勾结,来残害自家人。
“听瑛儿说,姜公子乃是剑魔晏长青的弟子,想必剑术不俗。”
赵芫缓缓开口。
姜守中笑道:“运气好罢了,至于剑术一塌糊涂,连我师父的一成本事都没有。”
赵芫脸上挤出了一丝笑意:
“姜公子谦虚了,若没有些真本事,又如何得剑魔前辈垂青。不过我听到一些传闻,说姜公子身怀道门河图,不知真假?”
姜守中摆手:“早被真玄山给抢走了。”
“哦?”
赵芫表情有些意外,“真玄山如此大胆,连剑魔都敢得罪?”
而姜守中则更是意外。
听对方的询问,显然还不知道大洲发生了什么。
不过丹霞峰本就处于极偏远地区,与大洲与南金国相连,再加上门内之人大多都是待在宗门安分炼丹,与外界讯息不通并不意外。
姜守中转移了话题:“方才在客栈,我听到阁下所提及什么‘神丹’,这是什么?”
“这是我们丹霞峰的——”
“咳咳……”
车门外挥动着马鞭的朵瑛刚要回答,就听到赵芫低沉的咳嗽声。
朵瑛只好闭嘴。
赵芫随口应付道:“只是一颗比较珍贵的丹药罢了。”
“哦。”
姜守中点了点头。
赵芫眸子转向萧凌秋,好奇问道:“不知姜夫人是哪里人?师承何门?”
萧凌秋道:“京城人士,无门无派。”
赵芫犹豫了一下,说道:“总觉得似乎在哪里见过姜夫人,有些熟悉。姜夫人若是不介意,可否摘下面纱,兴许真的见过。”
萧凌秋语气冷淡:“不好意思,我介意。”
“……”
赵芫有些尴尬,不好再勉强。
姜守中回想对方在客栈初次见到萧凌秋的表情,若有所思。
他轻轻握住萧凌秋的玉手,放在自己腿上,一边摩挲着,一边对赵芫问道:
“如果前辈不介意,可否讲讲你们丹霞峰究竟发生了什么?按理说你们作为丹道第一大派,与各门各派乃至朝廷都关系密切,没有什么恩怨才对。”
被握住手的萧凌秋没什么抗拒,反而与男人坐的更亲近了一些。
看到这一幕,赵芫眼里的疑虑慢慢褪去。
毕竟在她认知里,那位燕戎太后性情孤傲,是不可能与男人如此亲近的。
而且当时她也是跟着董师兄进献丹药时,偶然见过那位太后一面。印象倒是深刻,可时间过久,终究模糊了些许。
赵芫沉思之际,朵瑛开口说道:
“一切要从大师伯说起,二十年前大师伯和掌门发生了争执,一气之下便离开了丹霞峰。我听师父说,当时两人还打了起来。
然而大概半个月前,大师伯忽然回到了丹霞峰,而且还带来了一帮神秘人。他们不仅重伤囚禁了掌门,夺走了主峰丹运。
更可气的是,丹霞峰很多弟子都当了叛徒,这些家伙真该死!”
少女越说越气,狠狠对着马臀抽了一鞭子。
姜守中点头附和道:“说的没错,叛徒最该死了,活该生孩子没皮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