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令‘亲者痛,仇者快’,如此蒙蔽圣听,祸国殃民,我看满朝奸佞都该杀...” 曹友义虽说是个武将出身,但肚子里也有些笔墨,总以儒将自居,身上更是有着传统忠臣义士的‘愚忠’,对一国之君有着不切实际的幻想,认为天子总是圣明的,如果有什么错,那一定是受了奸佞的蒙蔽,至死也不会说皇帝的半句坏话。 程继孔顿了一顿,又道:“曹大人,斩获千余的大胜,也就是咱们自己人知道,朝堂上的那帮蛀虫知道的,仅限于满清使臣所说,趁不备,偷袭了其军兵,至于损失多少,参战几何,则一概不知,鞑子损兵折将,自然也不会自揭己丑。” “况且,就算是报上去了,恐怕朝堂之上没几个人信,咱们又没把首级都带回来,口说无凭,杀良冒功又实属常见,定然会认为咱们在自吹自擂,骗取赏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