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阿莱克修斯开怀大笑时,负责担任的预备队乔·利斯骑马快速赶来,“殿下,罗兰大人那边可能出现了一些问题,您看应该...?” 阿莱克修斯大惊失色有些紧张向乔吼道,“什么?怎么回事,说清楚?” “殿下,也许是亚伦·巴泽突然反叛向着罗兰大人发起了偷袭,具体情况我们也不清楚,请您指示。” “亚伦·巴泽有这个胆子了?阿莱克修斯你这样是不对的,慈不掌兵,怎么能留着隐患上战场呢?”突然一个穿着黑斗篷的男人骑在马上发出了声。 “王夫殿下,您来了,我也很无奈啊!他是陛下和您的臣子我没有权利处置啊!”阿莱克修斯看着黑斗篷下的男人带着委屈向他说着。 “哼~真是个孩子,政治手段也太稚嫩了,既然我来了,就不用那么委屈了,想做什么就做吧。”大卫·索斯兰看着面前还很年轻的脸庞叹了口气,有些不满的吐槽兄弟二人的手腕还是过于稚嫩。 众人还在商讨如何行事时,一个举着卡哈贝里泽家族旗帜的男人骑着快马向着众人疾驰而来。 “阿莱克修斯·科穆宁何在?阿莱克修斯·科穆宁何在?阿莱克修斯·科穆宁...”看着骑者带着粗鄙的语气呼唤着阿莱克修斯的名字,目无一切的看着面前的众人。 “干什么的?这么狂妄!”阿莱克修斯第一眼一扫就看见骑者举着的旗帜好像是卡哈贝里泽家族旗帜,带着一丝轻蔑的问。 “你放肆,没有看见我手中卡哈贝里泽家族的旗帜吗?你竟然敢坐在马上询问,还不赶紧下马回话。姓名、职务还不速速回禀。” 骑者看起来年龄不大,但一看就是出生在贵族世家,那一股贵族气质并不以他成为一名信使而衰落,反而在成为手持卡哈贝里泽家族旗帜时,让他更加相信自己是个贵族。 “我说在告诫别人的时候是不是应该先说一下自己的名字、职务、事由啊,这好像才是贵族的礼仪吧。难得在阁下对贵族的七美德不太清楚吗?或者是一名假装贵族?”阿莱克修斯带着蔑视的眼神嘴角带着冷笑反问到。 “你,我是考斯特·巴泽,现为阿布哈兹公国侍从官,奉公爵大人命令向阿莱克修斯·科穆宁传达命令。”骑者被阿莱克修斯的话说的一愣,紧皱着眉头还是顺从的回答了阿莱克修斯的问题。 “哼~又是巴泽家族,看你这打扮想必不是刚刚赶到吧,别瞪着我啊,我就是你要找的阿莱克修斯·科穆宁,‘凯撒’称号拥有者,格鲁吉亚王国派驻埃格里希郡边境守备官。” “你就是阿莱克修斯,还不下马听训。”骑者一听阿莱克修斯承认了自己的身份,立马耀武扬威的要求阿莱克修斯下马听训。 “你的长辈是不是没有教育过你啊,一点贵族礼仪都不知道,看什么看说的是你,考斯特阁下你是不是对‘凯撒’这个词有什么不太理解的地方或者对‘Καίσαρ’这个词不太认识吧,不然你为何敢如此狂妄。” 听着阿莱克修斯直接说自己不懂贵族礼仪不是一个合格的贵族,骑者瞬间怒了,抬手就准备拔出佩剑,可是自己佩剑还没有拔出已经被利器架住了脖颈,“你们想造反吗?” “我看向造反的人是你吧,竟敢在一名尊贵者的面前拔出佩剑,,你这不是造反吗?”大卫·索斯兰早已看不下去,骑马走到骑者面前厉声呵斥。 “放肆,你们竟敢如此对待阿布哈兹公国的侍从官你们不怕阿布哈兹公爵问罪吗?” “我倒想看看达加托准备怎么治我的罪,还是卡哈贝里泽家族已经背弃王国了吗?” 听着被喊出的公爵名讳骑者从愤怒变成惊讶再到更加愤怒,带着尖锐的声音喊道“你这卑贱之人竟然敢直呼公爵大人名讳,我今天就要带公爵大人执行律法。” 看着已经气得脸色通红的骑者,阿莱克修斯带着戏谑的笑说,“喂,伙计,谁是卑贱之人,你面前的人可是你们公爵大人也必须带着尊称的男人,格鲁吉亚王国国王,大卫·索斯兰殿下。怎么到你面前成了卑贱的人了,你这也不是失礼了吧,已经到了放肆的地步了。” “在王夫殿下还不速速下马回话,如果再敢放肆的,你们替我将这厮头砍下喂狼,哼!”看着面色时青时白的骑者,阿莱克修斯也不客气的吩咐着。 “阿莱克修斯让你的人退下,不要那么咄咄逼人,该这位贵族骑者说说来意了。”“遵命殿下。” 阿莱克修斯挥手示意众人收起刀剑,放开骑者。随着骑者翻身下马,那之前高高在上的语气早已换成了谄媚,“小人不知道殿下您驾至,还请您恕罪,小人给您赔罪了。” “行了,起来吧,说说怎么回事吧。” “喏~就是公爵大人,不,公爵府让我向阿莱克修斯殿下送信免除其格鲁吉亚王国派驻埃格里希郡边境守备官职务,任命亚伦·巴泽担任,并解除阿莱克修斯殿下的兵权。小人就知道这么多。” “真是达加托的命令吗?” “啊,是,不不不,小人也不知道。”看着语无伦次的骑者阿莱克修斯眼神示意让自己弟弟将所谓的命令拿了过来送到王夫手中。 “你们真的是好胆子啊,竟然敢仿造达加托的签字,弄出这个狗屁命令,你巴泽家族不怕灭族吗?” “不不不,殿下小人和家族冤枉啊,都是公爵,不,是公爵长子曼努埃尔大人的命令,您就是给小人十个胆子也不敢仿造公爵命令啊!”骑者磕头如捣蒜,带着颤抖的声音申辩着。